但一連過了幾天,也不見他去醫院。
仿佛握緊她手時的那一瞬間緊張,隻是溫妤的錯覺。
閑來無事,還會盡早回家陪她吃晚飯,連許多不必要的應酬都推掉了。
可是溫妤卻高興不起來。
江亦戒煙戒酒,格外有自制力,是認真的在開始備孕。
連帶着她也被限制的死死的,除了喝藥之外,還要被他揪着晨跑。
好不容易熬到周末,溫妤癱在家裡,一動都不想動了。
一直躺到了晚上,見江亦回來卧室,她生怕再被他折磨,趕緊沒事找事收拾了一下衣帽間。
還真有收獲,找出兩條沒上身的新裙子,眼瞧着就要過季了,放着實在可惜。
她選了其中一條水藍色的,準備穿出門,保姆卻相中了另一條粉色的。
溫妤覺得太過嬌嫩,但保姆卻覺得藍色露背太多。
兩人争執不休,于是請江亦出面選擇。
保姆連叫了兩聲,他也沒反應。
溫妤下意識朝他看過去,就見他盯着手中的平闆,聚精會神,樣子十分專注。
“好歹給個意見嘛…”
她走過去,在他身邊的沙發上扶手上落座。
他這才驚覺,關上平闆問她怎麼了。
保姆聞言和溫妤對視一眼,抿唇笑了。
“先生怎麼跟丢了魂兒似的?這是在想誰呢?”
原來不止她一個人看出來江亦頻繁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