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溫妤瞠目結舌,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他這是
“或許你自以為了解我,可我對你也不是一無所知。”
他一本正經喊她名字,“溫妤,你心不誠,讓我很沒安全感。”
明明是處于下風的話,可從江亦嘴裡說出來,不寒而栗的人卻成了溫妤。
“江總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非要讓我把窗戶紙戳破嗎?”
他聲音很輕,但分量卻極重,“你幾次三番提離婚,分明沒打算跟我過下去,沒有個東西牽制你,江太太難保舊事重提。”
她忍不住辯駁,“分明是江總說,時間一到,你我銀貨兩訖。”
他坦坦蕩蕩承認,“可我反悔了,但江太太貌似沒有。”
“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怎麼會猜到江總反悔?”
“不是說了解我嗎?”
此話一出,溫妤就說不出話來了。原來在這兒等着她呢。
“怎麼不還嘴?”
他卻是想抓住了她的什麼小辮子,不依不饒的追問。
這個答案實在讓人出乎意料,溫妤張了張嘴,嗓音發澀,“雖說孩子是婚姻的紐帶,可江總這完全是将孩子當成了工具人,就算出生了,江總會疼愛他嗎?”
“自己的親生骨肉,我當然疼愛。”他信誓旦旦的保證,“不論男女,都會有江氏全部的繼承權。”
她笑了,笑意卻不達眼底,“江總就這麼想留住我在身邊?”
“江太太很合我心意。”他撥開她額頭淩亂的碎發,動作輕柔,聲音更透露着柔和,“父親陪着母親,等他出生,公司交給他,我也陪着你。”
憧憬很美好,可那是太遙遠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