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的手,沾滿了血,那是老鼠的血,臉上亦是有血迹,此刻的她看起來格外恐怖,雙眼無神,手中帶血,臉上也有血,足像個殺人狂魔。
就在這時,門咿呀的又打開了,陰暗的地牢,頓時光亮很多,在蘇心暖氣定神閑的時候,聽到一記尖銳的聲音。“如妃娘娘駕到”
如妃很快就來了,她是迫不及待想要将蘇心暖折磨至死,她平生最厭惡的就是比她長得還漂亮的女人,所以她非常的讨厭雪歌。
太監扶着如妃進來,身後跟着許多的侍衛,還有很多的宮女。而汪明沒有跟着來,他得伺候李宸,走不開了。
一片寂靜的牢房,一時熱鬧開來。
當如妃靠近牢門,宮女手中的燈籠着涼那個牢房的時候,她不驚尖叫出來,“啊”連連倒退了幾步,心有餘悸。
“娘娘,娘娘”
衆宮女趕緊上前扶住如妃,盡管她們也都被此刻的蘇心暖給吓到了,卻還是盡責的趕緊護住自己的主子,以免被怪罪。
細細看清楚,才看出來是蘇心暖,怒聲道:“來人,把這個賤人給我拖出來,戴罪之身,竟敢這般吓本宮,本宮絕不會輕饒。”
“是!”
牢門被打開,侍衛們正想上前将蘇心暖壓出牢外,蘇心暖猛然擡頭,那雙犀利的眼睛,賠上眼前老鼠死成一堆的畫面,吓得他們直哆嗦。
如妃怒了,“你們還愣着幹什麼,不過就是個女人,怕成這樣,是想要都掉腦袋麼。”
她其實也在怕,不過就是在亢奮氣勢罷了。瞧見眼前的蘇心暖,誰都會在心裡暗怕一下,再怎麼說也是一個弱女子,卻滿手是血,老鼠都死在眼前。
這樣的女人,絕對得讓人驚怕。
可再怎麼驚怕,被如妃這麼一恐吓,侍衛們不敢再遲疑半步,趕緊的将蘇心暖壓了出來,扣在了十字架上,手腕被鐵鍊扣住,雙腳被分開,也扣在鐵鍊上,頭發被一把揪起,撈在鐵鍊上,緊繃着頭皮,麻痹的疼着
一切程序進行時,如妃正舒坦的坐在椅子上,喝着茶,直至太監說:“娘娘,都弄好了,您看接下去該用那種刑器呢。”
如妃還在悠閑的喝着茶,良久,才放下手中的茶,朝蘇心暖靠近,帶着慢慢的笑意,問:“不要說本宮不給你機會,你隻要如實交代,你為何想毒害皇上,又是誰派你來的,本宮尚且可以幫你替皇上求求情,讓你能死個全屍。”
蘇心暖緩緩擡頭,淡然的說:“民女沒毒害皇上。”
如此淡然的态度,讓如妃惱怒,忍着性子,問:“本宮再問你一次,你到底為何毒害皇上,又是誰派你來的,趕緊如實交代。”
她明知道蘇心暖根本不是下毒的人,她根本就什麼都知道,可卻還是要這樣逼問,不過就是在衆人面前,讓她好有借口實施酷刑罷了。
“民女沒有毒害皇上。”蘇心暖依舊還是那句話,從沒改變。
啪——
就在蘇心暖的話音剛落,如妃的一巴掌就狠狠的甩在她的臉上,這已經是進宮以來的第二巴掌,她會記在腦海裡,永遠的記住,在她能活着出這個牢房時,定會全數奉還。
“看什麼看,這都是你自找的,本宮可是給過你機會。”如妃被蘇心暖看得毛骨悚然,一閃而過的心虛,趕緊的回到椅子上。
那一閃而過的心虛,全部收進蘇心暖的眼皮,她似是覺悟般,醒起在頓燕窩糖水的時候,她無意看到腳底下有白色粉末狀的東西,還有一些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