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她沒留意,可現在想起來,似是有些不對勁。
她猛的擡頭看如妃的背影,嘴角露出淺淺的笑意,原來竟是這般的陷害
如妃見蘇心暖在笑,便奇怪的問:“你這個賤女人,死到臨頭還能笑出來。”
“民女隻是在想民女毒害皇上的事!”蘇心暖笑着回答。
“哦?想通了,想要認罪?”如妃真是太不了解蘇心暖,以為蘇心暖被她甩了一巴掌,終于是知道害怕,打算認罪。
“嗯,想通了。”蘇心暖輕巧的說。
“那你倒是說說,你是如何毒害皇上,又是誰派你來的。”如妃端起茶,吹了吹,湊近自己的嘴,打算喝
“不正是如妃娘娘您派民女毒害皇上的嗎?還給了民女一包砒霜,讓民女撒到糖水裡頭,給皇上喝下便可”蘇心暖笑得很驚豔。
她終于知道,為何她端着燕窩糖水靠近李宸的時候,如妃的臉上會露出那麼驚怕的表情,還有一直猶豫的表情。
不就正是代表如妃事先就知道糖水裡頭下有毒藥,所以如妃會路癡驚怕的表情,怕糖水真的給李宸喝下去,那她可不會好過的。
皇上都死了,皇上的妃子豈能好好的活着。
這也難怪如妃會想要替李宸審查這件事,就是怕被人抓到把柄,自己能先下手為強,這才是萬全之策。
女人啊女人,真的是海底針,深得無法預測。
現金被陷害入獄,這能怪誰,怪她自己把這個世界看得太簡單了,怪她的眼裡隻有報仇,完全沒有看清現在的時代,女人與女人鬥争的時代,隻有鬥得過所有女人,才能談得上報仇。
她走錯一步,全盤皆輸!
噗哧——
如妃喝到嘴裡的茶,瞬間就噴了出來,嗆得她不停的咳嗽,咳咳咳直至鎮定下來,不可置信的看着蘇心暖,結巴道:“你,你說什麼”
“怎麼,如妃娘娘沒聽清楚民女說的話,需要民女再重複一次?”反倒是蘇心暖在恐吓着如妃。
活在深宮裡的女人,就是如此的狠毒。
如妃被吓傻了,沒料到蘇心暖會那麼快想到是她陷害的,再怎麼,除了她自己,還有她的貼身宮女,就再沒人知道這件事。
蘇心暖這個女人又是如何知道的?
不行,既然她知道事實的真相,那就絕對不能留活口,一定要讓她嘗嘗苦頭。
“來啊,這個卑賤的女人,毒害皇上不止,還想污蔑本宮,給本宮掌她的嘴。”如妃急急的呼來侍衛,氣得隐隐發抖。
即使殺不了,至少也要讓她開不了口說話。
于是,上來兩個侍衛,手裡拿着掌嘴的木匾,靠近蘇心暖,擡起頭,朝着她的嘴,往下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