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心暖意識到暴風雨已來,被侍衛擡起頭的瞬間,眉毛彎彎,雙眼透着笑意,嘴角上揚,淺顯的酒窩露了出來,然後她開始笑,笑得猖狂無比,笑得讓人毛骨悚然,惹得侍衛都紛紛愣住,直至如妃催促道:“還不快給本宮掌她的嘴。”
侍衛不敢再發呆,舉起木匾,朝着她的嘴,狠狠的抽下去,一下,兩下,三下
啪,啪,啪——
這樣的聲音,回蕩在牢房的每個角落,站在一旁的宮女太監們,看得驚心動魄,每打一下,他們的身體就會震一下,有些都快看不下去,幹脆閉上眼睛。
隻有如妃,她看得賞心悅目,看得笑容滿面,就差沒有拍掌叫好。
而蘇心暖,承受着酷刑的女人,被木匾抽了一遍又一遍,她沒有一刻閉上自己的眼睛,沒有一刻嘶叫出來。
每抽一下,她的嘴巴必定要承受一次疼痛的折磨,直至嘴巴被抽得麻木,讓她都不知道疼痛為何物,還是強忍着自己的聲線,不讓自己發出一絲的哀嚎聲。
即使嘴巴被抽得浮腫起來,嘴裡好流着血,嘴角還是牽強的上揚,一直露出笑意,從未斷過。
隻是想讓皇宮裡的人都看清楚她,她不是一個可以任由别人操控的女人,不管誰都無法操控她體内隐忍的痛苦,她隻會笑,對着想要她哭的人笑。
很久!
真的抽了很久!
終于,如妃也看夠了,“停!”
侍衛都迫不及待的停下手來,他們第一次抽人抽到手軟心慌,巴不得如妃能早些喊停,他們真的抽不下去。
往日抽打宮女,宮女都一直痛苦的哀嚎求饒,而且沒一會就昏過去,可眼前的女人,不僅不求饒,還一直在笑,被抽了那麼久,也沒有昏過去。
他們是真心抽不動了,也不敢再抽了。
在侍衛收手,松開擡起蘇心暖頭的手,蘇心暖的頭立馬垂了下去,隻感覺到整個頭都是重的,好像腦袋裝了鉛球,好難再擡起頭。
被木匾抽着還不覺得疼,侍衛一停手,疼痛立馬就席卷而來,比被抽的時候還要疼上百倍,她的嘴巴都血肉模糊,還能再看出,那是一張嘴嗎?
“喲,終于撐不住了?”見蘇心暖的頭垂下,如妃立馬奉上嘲諷的話,她最喜歡幹冷嘲熱諷的事了,也是她經常幹的事。
聽到如妃的聲音,蘇心暖的細胞就再次活躍起來,就算頭再撐,也強忍着擡起來,沖着如妃,又是一笑,即使血肉模糊,那能看到她形如燦爛般的笑容。
如妃震驚了,倒退一步,全身發抖,這是被蘇心暖的模樣給氣的,明明就受到酷刑,卻還能笑得出來,明明就被抽得很兇,竟然不昏倒,賤女人,休怪本宮殘忍。
“既然你那麼喜歡跟本宮鬥,好,本宮就成全你。”如妃陰狠的對蘇心暖說,然後又呼道:“上針具,本宮就不信這個女人不招供認罪,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