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懶得計較,看周邊沒有什麼藥材可挖就往陷阱的地方走。
這運氣還行吧,今日撿到了一隻野雞,一隻小兔子約摸一兩斤重,都奄奄一息了。
将兔子放到最底層,拿層樹葉擋住與藥材分開,準備離開,就聽到附近有哼哼的聲音。
好奇地往前走了一段,還以為是什麼野獸受了傷,能不能撿個漏呢?
結果在不遠處看到長着一對獠牙,正哼哧哼哧拱樹的大野豬?
當時她都懵了,啥玩意兒?這玩意兒不是不在外圍出沒的嗎?這還沒到内圍呢,以前幾年都沒曾出現過一次這現象,今天這是怎麼了?
還不等她做出反應,那野豬竟然發現了她,後蹄子一蹬,就往她這邊飛奔而來,瞬間她哇哇大叫着往回跑。
跑肯定是跑不過這玩意兒的,她當機立斷搜尋者旁邊的大樹,趕緊選了棵,還算好上的樹費勁的往上爬。
這就是硬傷啊,她連棵樹都不會爬,可憐見的,就在她爬上樹後,就聽到一聲野豬的慘叫,往下一看,野豬離她還有兩米處,就躺在地上不動了?
她狐疑的往周邊一看,在想是哪個獵戶在幫她?就聽到熟悉的聲音。
“可以下來了,野豬死了。”
她往聲原處看,就見身穿粗布衣衫,面容冷峻的男人出現在面前。
隻是剛剛她爬的樹是棵,有些枯樹枝的歪脖子樹,離地有兩米多的樣子,不然也不可能這麼快就爬上來。
上來好上爬下去有點費勁,才下了幾步,索性直接往下一跳,隻聽呲啦一聲,她衣服被側生出來的枯樹枝,一下劃出一個大口子。
一個沒站穩,也撲了個狗啃泥,此刻,她心中一萬頭馬奔騰而過。
在這狗男人面前丢這麼大個人,腳底都能摳出一室三廳了,南宮淵本想着過去搭個手,哪想這女人這麼生猛,突然就往下跳。
突如其來的這一幕讓他都有些懵,看着女人趴在地上,滿臉滿身的泥土草屑,她起身後身前都要遮不住春光的那一大個口子,讓他愣了三秒,随後才側過身。
此刻他耳尖面頰都紅透,哪曾想,這搭把手還搭成錯了,他早就跟着她了,野豬也早就發現了,哪曾想這蠢女人不快點走,還傻乎乎的去一探究竟。
要是他不出手,就憑這女人爬的那顆歪脖子樹,能抵擋野豬幾次攻擊?
花绯落着胸前破了個大口子,一路到了腰腹處,也很是無語,還好,隻是胸前那裡衣被劃破,下面倒是沒有。
她的無所謂,在這年代的人看來,這已經衣不蔽體了,本來她沒什麼,一看這男人邊手握成拳抵唇咳嗽。
還不看自己這邊,看他耳尖紅透的模樣,也是嗤了一聲,随後,不動聲色的從空間拿出之前準備的針線。
說實在,她真的不會針線呀,就大大咧咧的縫了幾針,能遮住裡面的春光就行。
“行了,我都處理好了,咱們走吧。”
聽到聲音的南宮淵轉過身,就看到女人胸口透出裡衣的破損處被這女人匆匆縫合了幾個大針線,還是可以隐約看到裡面的紅,他下意識的就脫自己的上衣。
“你幹什麼?”
花绯落突然看這男人看了他一眼,突然要脫衣服,忍不住往後退了幾步,那滿臉防備的模樣,讓男人氣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