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绯落被他笑得一臉懵。
“你也不看看你現在的模樣,我能做什麼?”
“你這話說的,什麼不能做?”
花绯落下意識的反駁了一嘴,下一秒就後悔了,南宮淵也是看了她一眼,這話太想入非非。
好在他沒有再開口,隻是往野豬方向走,那人沒在開口說話,她在前面走,他就扛着野豬跟在後面。
快到那些婦人聚集處,花绯落剛想開口,讓他自己先下山,也不知道這男人怎麼也上山來了。
卻突然聽到山外圍不遠處有人哭天搶地的在喊她的名字,當然,這名字出自那些婦人之口,自然是不好聽。
“花寡婦…你在哪兒?出人命啦,你快來呀。”
“花寡婦…”
這名字實在是太辣耳朵,但性命攸關,也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剛想動身,就從旁邊竄出一個婦人,滿臉焦急,隻是在看到她們二人時愣了下,特别是在她身上流連了幾秒,那眼神有些微妙,随後抓着她的手就往外走。
“花寡婦老李家的孫子掏鳥窩,被樹杈劃了個大口子了,流了好多血,再不止血,人怕都要沒了,你快救命啊。”
“好。”
花绯落身為一個大夫,不可能做到做事不理,到了地方,一個七八歲的孩子腿上被劃了十幾厘米的一個大口子,此刻嘩嘩流着鮮血。
婦人人焦急的痛罵聲,小孩的哭聲交織在一起,旁邊圍了好些婦女兒童,而受傷的人家正是上山時對她橫眉冷對的婦人。
不過她并未計較,此時臉上也是很平靜,看了孩子的腿一眼,随後從懷中實則是從空間拿出銀針。
“我要給他止血,傷勢很重得立馬将人擡下山,我要消毒縫合,否則會感染。”
說着話,手上動作不停,很快在男孩腿上紮了幾針,有一根針都差不多要紮透男孩的肉,看得衆人直皺眉。
特别是那孩子他娘,差點都要伸手去拉了,哪有人紮銀針會紮這麼深?
會被旁邊的婦人拉住了,此刻孩子的性命要緊,這花寡婦的醫術可厲害着呢,要是她此刻動手,人家不救了咋辦?
雖然她們家裡人沒有被救治過,但是村裡人這些年還是有個别人家上門醫治的。
止血很快,南宮淵并未提前遠離,而是遠遠的跟在這群婦孺後面,很快孩子被擡到山下。
文柔看着一群人進院子,立馬去屋裡燒開水,自然也看到小姐身上的破洞,還有身後跟進來的王爺。
熱水很快燒好,花绯落回屋裡拿了酒精出來,是她之前用高度白酒蒸餾出來的。
先用熱水給小孩的腿清洗幹淨,随後再用酒精消毒,又給縫合的針消了毒,周圍圍着很多人,她微微皺着眉說道。
“接下來我要進行縫合,不宜有這麼多人圍觀,無關人等還是先行離開吧。”
這話一出口,并沒有人離開,隻是後退了些距離給她施展空間,花绯落很是無語,但又必須要緊急給小孩子縫合傷口,不然感染了,那可不是鬧着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