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柔趕緊去屋裡拿了一床幹淨,沒有用過的床單給小姐周圍圍了起來,南宮淵此時也過來搭手。
隻是這床單有限,有的婦人将厚臉皮這詞用得淋漓盡緻,對方不讓她們光明正大的看,那麼索性往後退了些就蹲下來,照樣看得到。
衆人看着那針刷刷的像縫衣服似的,将傷口縫合在一起,都不由得抽了一口涼氣。
分鐘就将傷口縫合好,又消了一遍毒,才看着孩子的母親說道。
“在傷口未愈合之前,一定要吃清淡的食物,還有發物别吃,我再給開點藥喝七天左右,還有這酒精,每天給他消毒兩三次就可,傷口的地方一定要注意衛生,不然再次感染就不是我的事,特别不要讓灰塵髒東西掉到腿上,褲子一定要穿幹淨的,要勤換。”
“嗯,好。”
那婦人答應了一聲,随後等花绯落給抓了藥,這才從兜裡不舍得掏了五個銅闆遞過去。
花绯落眼都沒眨,隻伸手接過。
“狗子他娘,你這就過分了吧,人家花大夫幫你把狗子的性命都救回來了,你就給人家五個銅闆,你怎麼好意思拿出手的去鎮上抓藥都不止這個數。”
一旁一個身穿灰色上衣的大娘不憤的看着對方說道,實在是對方太過分了。
“人家花大夫都沒說啥,你個外人在這胡咧咧啥呢?要你假好心。”
狗子娘瞪了說話的婦人一眼,随後讓旁邊一位婦人幫忙将孩子擡了回去,連句謝謝都沒有。
花绯落早就看透了這村裡好些婦人,都是這不講道理的主,隻不過身為大夫,她隻是不想罔顧人命罷了。
“這狗子他娘太過分了,要是今日她把狗子弄到鎮上,看她拿這麼幾個子兒,鎮上的大夫救不救她兒子?”
那大娘憤憤的說了一句,随後朝花绯落打了聲招呼就走了,文柔也并未多言,隻是接過那幾個銅闆放回屋,随後看着王爺将那一大頭野豬放在院子一側,還是忍不住想跑過去,啧啧稱奇。
“這位公子,你好生厲害呀,竟然一個人就打了這麼大一頭野豬?”
這話一出口,花绯落沒由來得臉臊的慌,随後花議澤也小跑過來看着那頭大野豬哇哇大叫。
很是興奮的模樣,隻是在看到一旁娘親的慘樣後,狐疑的看着兩人,其中包括文柔也以同樣的目光打量着二人。
“娘親,你是上山挖藥還是上山狩獵去了?衣服怎麼還破了個大口子?”
“小姐,你不會…”
文柔那狐疑的眼神也在兩人之間來回穿梭,總覺得小姐跟王爺之間好像有點什麼?
兩人神色,除了有些古怪之外,倒還好,但王爺那紅透的耳尖是不是說明了事情的真相?
自家小姐那臉皮厚的,就算發生什麼也不會羞澀,但王爺不同啊。
南宮淵偷偷瞥了一眼那女人,人家倒是神情自若沒什麼,他手握成拳抵在唇邊咳了咳。
“這野豬,我在深林裡打的,你家小姐爬樹時不小心把衣服勾破了,還摔了個狗啃泥,不過沒有受傷大可放心。”
花绯落拳頭捏得咯咯作響,這男人不開口會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