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親,你先回屋換身衣服吧,被外人看了去,又該說三道四了。”
花議澤在兩人之間看了一會兒,才皺着小眉毛說道。
文柔也趕緊回屋給小姐拿衣服,順帶着給打了一桶水讓小姐洗漱,這期間,這丫頭看自己的眼神,那是格外的不對勁啊。
“少給我想那些有的沒的哈,我倆之間很正常,隻是你家小姐太倒黴,爬個樹還能把衣服刮壞了而已。”
“嘿嘿!小姐,其實你們之間發生點啥也很正常啊,畢竟人家正直青年,有點想法很正常。”
文柔滿臉亮晶晶的說道,這年輕氣盛的王爺對如此美貌可人的小姐有點想法,那正常不過。
隻不過王爺被蒙在鼓裡,不知道小姐身份罷了,否則還真發生點啥,那可真不好說。
經過這些天和平的相處,她覺得王爺也并不是那絕情之人,之前囚禁小姐也不過是為小姐以及将軍府的名義着。
何況當時還是皇上賜婚啊,這要是鬧出去,那是要誅九族的大罪,經過之前經曆的事情,她也懂得了一些道理。
不是你做的對,沒有過錯,别人就無法将白的洗成黑的,面對有人脈的敵人,白的都能給你抹的黑透。
現在想來都忍不住打哆嗦,南宮淵很快,将思緒收回來,跟小奶包兩個大眼瞪小眼,看着地上的野豬發呆。
“南宮叔這野豬放過夜可就不好了,咱們還是趕緊燒水給它收拾出來吧,這麼多肉,回頭可以弄臘腸熏臘肉,多的還可以賣給村裡人。”
小奶包看着地上的大野豬,好歹也有200多斤,言語裡滿是興奮,不過讓一國攝政王去殺豬退毛,小家夥也真敢想,主要對方也不會做呀。
南宮淵難為情的看着這隻大豬,他真的都沒見過這玩意兒,該怎麼收拾?
花議澤看大叔猶豫了那麼片刻,随後就拍了拍腿,一邊往外跑,一邊開口說道。
“大叔你一個人收拾起來太慢了,我還是去請村裡的殺豬匠過來幫忙吧。”
不多時,院門被敲響,南宮淵開門又看到一個瘦弱書生挑着一擔柴站在門外,對方看到他時,臉上明顯帶着不悅。
南宮淵臉色陰沉,随後冷冷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