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了天了!我是顧家大小姐,你們敢這麼對我?”
“既然是下人,就不能穿主家的衣服。”江堰白還在旁邊不鹹不淡地開口,眼神沒有絲毫溫度。
顧淼淼心涼了個徹底,掙紮地更加徹底。
她身上就這麼一件睡衣,江堰白就是故意的!
故意折辱她,要她出醜!
然而任憑她怎麼掙紮,往日在她跟前縮着尾巴做人的傭人反倒越來越上頭。
一開始還會顧忌女人的身份,可眼看對方真的孤立無援,江先生還在旁冷冷盯着未曾出言呵止,幾人的動作也越發粗魯。
“啊!”
伴随着女人的尖叫,上衣被徹底扒下。
衆人的目光立馬凝了上去,神色各異。
林青原本還在看好戲,然而等上衣撕碎,露出女人身上斑駁青紫的愛痕,氣得牙都要咬碎了。
柔軟舒适的睡衣褪去,寒意順着脊髓往上爬,男人冷冰冰的視線無法忽視。
顧淼淼心口發堵,在那些人甚至還要當衆扒了她的褲子時大叫出聲:
“江堰白!”
男人眸光震動,幾年的規訓讓他下意識邁步,卻在下一秒恢複了理智,臉上寒意更勝。
偏偏顧淼淼還在奮力掙紮,“江堰白!你是我的人,你不能這麼對我!”
“雖然,雖然我之前确實有些過分,可我都是有苦衷的!而且每次我都是補償過你的,你不能這樣”
衆人動作停下。
顧淼淼松了口氣,雙臂橫在胸前擋住一片春光,纖細柔軟的腰肢白得晃眼,然而更刺目的,是那柔韌腰肢上的鞭痕。
顧不上撿起地上的破布遮擋,一隻大手猛地扣住她的臉頰。
“苦衷?”男人森寒的聲音像是從幽井裡滲出來,“堂堂的顧家大小姐,也會有苦衷?”
“我”顧淼淼剛要解釋,旁邊的林青快她一步。
狀似為難道:“大小姐,你就算撒謊也要有個限度,這幾年你是怎麼對堰白哥哥的我們都親眼目睹,你說有苦衷?可若非你不想,誰還能逼着你害人?”
有。
難以啟齒的名字在嘴邊打轉,顧淼淼咬了咬牙,“江堰白,我沒騙你。”
幹巴巴一句話,成功讓男人臉色又黑了一度。
最後江堰白也沒相信她的話,讓人将她扔進保姆間。
說是保姆間,其實這裡根本沒法住人,到處堆放着雜物,狹窄空間裡唯有一個小窗,在距離地面三四米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