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峻夜:“那位醫生今天才剛上任?”
王頤:“是的,是院長臨時委派的。”
薄峻夜轉動小拇指上的尾戒:“跟院長說一聲,我爺爺的手術不能出任何差錯,不然整個醫院,都要給他陪葬。”
王頤替自己捏了把汗,也在心裡為阮暖祈禱。
薄峻夜似笑非笑地看着王頤,“去吧。”
王頤把這話傳給院長,院長的鎮定出乎他的意料,“請您回去轉告薄先生,我以我的項上人頭保證,薄老先生的手術絕對不會出現任何差錯。”
王頤不知道院長的自信是從哪來的,難道是從那位還很年輕的阮醫生身上來的嗎?
他保持懷疑的同時,還是分毫不差地把這些話傳給了薄峻夜。
誰能懂?
那時候,他站在老爺子的手術室外,跟薄總彙報着情況,那位如天山雪蓮般聖潔的女醫生擦身而過,黑白分明的眼睛如尖刀一般掃了他和薄總一人一眼的感覺?
誰又懂,薄總分明察覺到了,卻刻意避開的感覺?
隻剩他一個人挨着千刀萬剮,太可憐!
阮暖走進手術室,滿心隻覺得晦氣,薄峻夜這個人真是陰魂不散。
不過,他在手術室外等待,難道是因為裡面需要做手術的患者,是他的親戚嗎?
阮暖沒細想,患者推進來,她隻掃了一眼老人的容貌,便立刻将注意力轉移到手術進程上。
相對于給30歲以下的患者手術,年老患者的手術過程中,需要更多麻醉醫生的關注,她是麻醉醫生,還為她配備了一位助手。
這位助手,不是别人,就是郭磊。
雖然他隻是助手,但卻比她這個帶頭的副主任更顯眼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