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第1頁)

“有些實習醫生不聽從指揮,總是喜歡自以為是,這種情況除外。”

阮暖淡定說着,其實是在含沙射影。

剛巧被走進辦公室的郭磊聽得一清二楚。

他的憤怒立刻挂臉,“阮醫生是在說我嗎?”

阮暖輕笑:“不是。”

郭磊瞪着她,眼睛如同鋼珠,透着冰冷金屬的寒光,阮暖卻沒搭理。

他當然知道阮暖說的就是自己,可這女人剛立了功,誰敢招惹她?

隻能不了了之。

阮暖看向郭磊,這個男人挺好玩,快被氣炸了還沒發火。

不免在心裡諷刺一句。

另一邊,下午還排了三台手術的阮暖,一直到晚上下班才得以喘口氣。

結果就在醫院門口遇上了一隻奇葩,不,是被奇葩堵住了。

是江燼嶽!

他抓住自己的胳膊,拖着她往角落裡去,此刻正值陰暗,路燈甚至都未亮起,江燼嶽的手臂跟鐵鉗一樣難以掙脫。

阮暖卻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半路就把江燼嶽甩開,順帶吼了他一句,“江燼嶽,你是有神經病吧?”

不請自來還帶有綁架嫌疑。

江燼嶽灰頭土臉,臉色烏青,“你幫我跟薄先生解釋一下,我不是故意的,甯溪也不是故意的。”

阮暖心裡冷笑了下,翹着唇角反問,“所以我是故意的咯?”

江燼嶽理虧地擦了擦額角由于緊張冒出的汗,“我不是這個意思,隻是暖暖,現在隻有你能幫我了,薄先生和薄老先生都不是我能得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