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實習醫生不聽從指揮,總是喜歡自以為是,這種情況除外。”
阮暖淡定說着,其實是在含沙射影。
剛巧被走進辦公室的郭磊聽得一清二楚。
他的憤怒立刻挂臉,“阮醫生是在說我嗎?”
阮暖輕笑:“不是。”
郭磊瞪着她,眼睛如同鋼珠,透着冰冷金屬的寒光,阮暖卻沒搭理。
他當然知道阮暖說的就是自己,可這女人剛立了功,誰敢招惹她?
隻能不了了之。
阮暖看向郭磊,這個男人挺好玩,快被氣炸了還沒發火。
不免在心裡諷刺一句。
另一邊,下午還排了三台手術的阮暖,一直到晚上下班才得以喘口氣。
結果就在醫院門口遇上了一隻奇葩,不,是被奇葩堵住了。
是江燼嶽!
他抓住自己的胳膊,拖着她往角落裡去,此刻正值陰暗,路燈甚至都未亮起,江燼嶽的手臂跟鐵鉗一樣難以掙脫。
阮暖卻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半路就把江燼嶽甩開,順帶吼了他一句,“江燼嶽,你是有神經病吧?”
不請自來還帶有綁架嫌疑。
江燼嶽灰頭土臉,臉色烏青,“你幫我跟薄先生解釋一下,我不是故意的,甯溪也不是故意的。”
阮暖心裡冷笑了下,翹着唇角反問,“所以我是故意的咯?”
江燼嶽理虧地擦了擦額角由于緊張冒出的汗,“我不是這個意思,隻是暖暖,現在隻有你能幫我了,薄先生和薄老先生都不是我能得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