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燼嶽理虧地擦了擦額角由于緊張冒出的汗,“我不是這個意思,隻是暖暖,現在隻有你能幫我了,薄先生和薄老先生都不是我能得罪的人”
阮暖哼笑,“你現在知道了?”
江燼嶽擰眉:“暖暖!甯溪不知道,所以犯了忌諱,這不是她的錯。”
“但你救死扶傷,薄先生一定念你的情的,你說話肯定管用!”
阮暖心想,管用也不會幫你的。
她說,“沒這個義務,江先生,我又不欠你和甯溪什麼人情,為什麼要幫你們費這個勁?再說薄峻夜那,你們已經得罪了,他又不是泥人,一定會有脾氣,我這個時候湊上去,是想讓我當受氣包嗎?”
江燼嶽聞言,臉色一僵。
阮暖一看就知道他的心思被戳中了,還拿自己當槍使呢,這個廢物。
阮暖轉身,徑直往車庫走去,她以為江燼嶽會離開,就沒回頭看,直到打開車門坐進車裡,耳邊又傳來男人陰冷的聲音,“你現在怎麼開這麼好的車?”
“是哪個男人包養了你?”
給阮暖吓了一大跳,還以為自己聽見鬼魂在叫。
她才阖上車窗,準備啟動發動機,車窗就被重重敲響,響起江燼嶽歇斯底裡的污蔑,“我說你怎麼鬧着要和我離婚,原來是因為傍上了大款,你開的這輛蘭博基尼,是輛男款車,你還想怎麼狡辯?”
給阮暖無語整笑了。
她在京市,爸爸給她買了一車庫的車,男款女款都有,但車和衣服又不一樣,其實不太分男女款,喜歡哪輛開哪輛就是了。
阮暖就是如此。
她在家習慣開哪輛就開哪輛,還用跟江燼嶽交代?
所以她嗤笑一聲,“和你有關?開的是你的車嗎?”
江燼嶽臉色難看。
“不是的話,就閉嘴滾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