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辦點事。”薄峻夜輕描淡寫地回答,玉面上看着淡淡的,“江先生怎麼出現在這裡?”
上次被薄峻夜打斷好事,差點被報警的事曆曆在目,想起來江燼嶽的臉色就是青一陣白一陣的。
這原本就是他和阮暖的家務事。
别的男人看見又插手算怎麼回事?而且在一個實力比自己強悍的男人面前,丢盡了臉面
江燼嶽冷臉:“我在等阮暖下班,薄總是”
薄峻夜淡淡揚眉,“巧了,我也是來等阮醫生下班,叙叙舊的。”
一股無名火突然竄上來,薄峻夜和阮暖是什麼關系,這有什麼舊可叙?
薄峻夜坐在江燼嶽身側,“江先生不介意,我陪你一起等吧?”
江燼嶽嘴角抽了抽,“不介意,不介意”
然而坐在薄峻夜身側,才是如坐針氈、汗流浃背。
他很快就發現承受不住,打算告辭,另外約個合适的時間跟阮暖談他的事。
卻沒想到,阮暖正好回值班室休息。
看着這兩人堵在值班室門口,她撩了撩眼皮,先對江燼嶽道:“你怎麼還在?”
江燼嶽止住步子——現在不能走了,不然這不是明擺着說明自己是因為薄峻夜來了,自己才走的嗎?
況且他是等阮暖,現在她回來,自己走了,反倒說不過去。
江燼嶽擠出一個笑:“不是說好等你下班,我突然走了多說不過去。”
阮暖皮笑肉不笑地笑了下。
又問,“薄總來這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