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峻夜似笑非笑看着她,特意當着她的面解開了襯衣領口的第一顆扣子,露出性感的鎖骨。
一瞬間,性張力拉滿。
雖不是赤身裸體,但白色襯衣下若有似無的肌肉輪廓,還是能在記憶裡翻起連綿的浪潮。
薄峻夜嘴角的弧度愈發明顯,傾身湊近她,“阮醫生,你臉紅什麼?”
一定是自己太久沒有男人了!
阮暖往後一退,瞬間拉開和薄峻夜的距離。距離一遠,瞬間感覺面前的空氣都流暢了不少,鼻腔裡湧動的終于也不是他身上濃郁的檀香味。
“誰臉紅了?”她欲蓋彌彰地扇風,“我隻是覺得你還是守一守夫道為好。”
薄峻夜輕描淡寫地,“阮醫生的值班室沒開空調,我有點熱而已,你想到哪裡去了?”
阮暖滿頭黑線。
這人似笑非笑的眼神,好像是在諷刺她有多饑渴。
她目光一偏轉,打斷這人信手拈來的撩撥,“你要找我談什麼?”
薄峻夜唇角上挑,“阮醫生就讓我站着談?”
一股無名火直沖頭頂,真差點要被這男人氣死了。
明明是他擅自主張挑了半夜跟她說事情,現在居然說她不懂禮貌!
她深呼吸一口氣,勉強擠出一絲微笑,“那不然下次我們約個合适的時間再聊?現在的确很晚了。”
孤男寡女的,傳出去也不好聽。
薄峻夜鳳眼含笑,格外通情達理地同意了這個提議,“我也是這麼覺得的,那就祝阮醫生今晚有個好夢。”
阮暖笑容牽強,“好,謝謝薄先生。”
送走薄峻夜之後,阮暖也疲憊地閉上眼睛。
但即使身體已經這麼累了,卻仍舊沒有睡意。
一會兒是江燼嶽過來感謝她幫助鞠女士,一會兒是薄峻夜說有事要和她聊。
夢裡是她站在兩人中間,像拔河一樣任由兩人搶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