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使她見過不少世面,但在此刻還是被吓到,緊張地咽下一口口水。
“先生,您這是幹什麼,我并不認識你吧?”
“我認識你就行了。”
能進來薛老壽宴的,都是薛老的同事或者門生,阮暖想不到對方是什麼身份,居然會截住自己,而且看着還要對自己行不軌之事。
她急道,“這是女廁所,請你快點離開,不然我要叫人了!”
“你盡管叫,我既然敢截你,就不怕被人抓住。”
這人毫不猶豫,對着阮暖的嘴唇強吻下來。
她拼命反抗,還是被人得逞。
這男人看着四十歲上下,啤酒肚,席上喝了不少酒,嘴裡味道并不好聞。
他的舌頭往自己嘴裡伸的時候,阮暖急得都要嘔了
突然,身上一輕,那種充滿惡心的味道消失了,頭頂的黑影也被衛生間的燈光取代。
她聽見清楚的肉搏聲。
偏過頭去,看見的就是把那個男人摁在地上打的高大身影。
那人高馬大欲對她行不軌之事的男人,此刻捂着臉躲着落在他頭臉上的拳頭,嗓子裡爆發出一聲聲的哀嚎和求饒聲。
阮暖回過神,蹲下身扯他,“别打了,鼻臉都出血了,再打下去要死了!”
因為薄峻夜不光是打,還揪住對方的腦袋往堅硬的大理石地磚上砸,毫不留情。
不是她善良,是真怕照薄峻夜的打法,這人要把命交代在這。
薄峻夜紅底薄跟的皮鞋踩中他的胸口,他緩緩起身,地上男人呼呼喘着粗氣,“你是誰,自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