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峻夜紅底薄跟的皮鞋踩中他的胸口,他緩緩起身,地上男人呼呼喘着粗氣,“你是誰,自己說。”
“我我喝醉了,不知道冒犯了這位姑娘,大哥饒命。”
“不對!”阮暖臉色煞白指正,“他說認識我的。”
薄峻夜把鞋上移,壓在男人瘋狂跳動的頸動脈上,這下男人的臉漲得更紅,呼吸顯然困難了不少,嗬嗬的聲音從嗓子眼裡擠出來。
薄峻夜哂笑:“說實話,不然死一個你,薄家的繼承人是不會在乎的。”
“我我是被人請來的,我不認識這場壽宴上的所有人,我隻認識她!”
他指着阮暖,阮暖也看着他,眼睛紅彤彤的像兔子。
“是誰?”薄峻夜的腳又往下壓了壓。
男人:“不認識,戴着帽子口罩,裹得嚴嚴實實,給錢我就辦事。”
薄峻夜還要動手,阮暖拉住他,“差不多得了,報警交給警察處理吧。”
她說着要走,薄峻夜打了電話,叫住她,“你确定這個樣子回去?”
阮暖低頭看自己一眼,他不說不知道,一說她吓了一跳。
剛才那個肥頭大耳的男人想要侵犯自己,把她的蕾絲裙子又捏又扯,版型很好的衣服,現在已經皺得不成樣子。
她閉了閉眼,真想上去給那個男人補上兩拳。
“那怎麼辦?”嗓音裡帶着哭腔,阮暖朝薄峻夜發作。
“你等下,我讓助理給你送一套過來。”
阮暖感謝他的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