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你,上次手上的傷是怎麼來的?”
許盡然眸子一黯,抿起嘴,不吭聲了。
裴韫氣笑了。
“這時候啞巴了,罵人倒是罵得挺利索。”
車子被啟動上路。
許盡然扒在窗戶邊,被風吹得清醒了一些,卻也吹得頭疼。
她揉了揉腦殼,從車窗邊轉過頭,暈乎乎地問:“要去做什麼?”
裴韫唇角一掀,“做你。”
“”
許盡然深吸一口氣,剛要把頭再探到窗外,就見車窗緩緩升起。
她郁悶地蹙了下眉,“要開窗。”
“不開。”
“要開窗。”她又重複了一句,像個執意要吃糖果的孩童。
裴韫偏頭看她一眼,食指指腹在方向盤上輕輕摩挲。
“求我,我可以考慮一下。”
許盡然這次毫不猶豫,“求你。”
也許是因為喝醉了,不想費力去掙紮什麼,不想去思前想後,也許是因為像很多事情一樣,有了小知,語氣急迫。
“現在有空嗎?來接我。”
“啊?”章小知愣了下,但聽出聲音的不對勁,立刻道,“有,你現在在哪兒,發生什麼事了?”
“我給你發定位,你盡快——”
手機突然被人抽走,許盡然呼吸驟停,轉頭就撞上男人的目光,又沉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