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進來。”
兩個男人松開許盡然,許盡然頓了下,面上閃過屈辱,撐着手臂從門邊一點點爬進去,剛爬進去,身後的門就被重新關上。
江縱在皮質沙發上敞腿坐下,睨着她。
“爬近點。”
許盡然低頭咬了咬牙,撐起四肢,在男人倨傲的視線下,一點點挪着被打得生疼的膝蓋,朝他爬過去。
直至爬到腳邊,江縱才讓她停下。
剛擡起頭,江縱一句話劈頭問下來。
“你跟裴韫上過床沒有?”
許盡然微不可察地滞了下,搖搖頭。
說多錯多,她還不知道江縱想讓她幹什麼。
下一秒,卻聽江縱幽幽道:“那就跟他好好睡一次。”
許盡然愣住,“我不明白縱少的意思。”
“裴氏和江氏在競争同一塊地皮,我要你不惜一切代價拿到長風關于這塊地皮的标書。”江縱垂眼看她,“你應該不會讓我失望吧?”
許盡然的唇微壓。
這是要讓她背叛長風,背叛裴韫,即便抛開道德不談,這種行為被發現也是要坐牢的,等待她的大概率是前途盡毀。
她立時垮起臉,賠笑,“縱少,我隻是長風的一個小職員,恐怕難當大任——”
話未說完,江縱擡起腳,皮鞋狠狠踩上許盡然的手背,鞋尖在她指節上一下下碾壓,許盡然臉色霎時一白,疼得弓起身子,在地上蜷縮扭動,額頭滲出一層細汗。
“現在呢?”
江縱的聲音從許盡然頭頂上方陰測測傳來。
許盡然找到自己的聲音,“縱少放心”
許盡然臨離開前,江縱警告她。
“你大概不知道,前幾天你父親許賴天跟我借了錢,賭輸了還不上,現在不知道被關在哪個黑屋子裡,如果你敢把這件事告訴裴韫,我就把他的手腳砍下來,當成禮物送到你面前。”
許盡然腳步微頓。
他明明可以直接拿許賴天的命要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