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盡然下意識就往床的另一側爬,剛摸到床沿,腳踝突然被一隻手攥住,裴韫用力一拉,将人整個拉到身下。
森然的氣息将她籠罩。
“誰不行?”
他将她的兩隻手腕并在一起,狠狠壓過頭頂,膝蓋一下頂開她的雙腿,“是我滿足不了你,還是太久沒上你,你忘了?”
許盡然可沒忘,上次就在這裡,這人發瘋,折磨了她半宿。
她到現在都還有陰影。
理虧在先,她弱下聲:“我是我不行”
次次說壞話都能被撞見,真是邪了門。
裴韫卻不吃她的示弱,大手徑直從她的衣擺下鑽入。
許盡然一驚,用力掙了下,滿臉愠怒。
“我還是個病人,你想幹什麼?”
“你說我想幹什麼?”
刻意加重了“幹”這個字眼。
他忽而幽幽一歎:“燒已經退了,可惜了”
許盡然愣了下,順着他的話呆問了句:“可惜什麼?”
“體溫高一些的話,”裴韫眼底笑意閃爍,手指往下,“這裡會更燙。”
許盡然蓦地瞪大眼睛,“你個禽獸!”
她擡腳就要踹,剛擡起,膝蓋就被裴韫另一隻手用力按下,他長腿一壓,她便動彈不得。
“你他媽給我松開!”
裴韫沉下眸,掐上她的下颌,“你可以再罵一句試試!”
許盡然立時壓緊了唇。
試探瘋子的底線,是傻子才會做的事。
她瞪着眼,嘗試用眼神罵人
房門在此時被咚咚咚敲響,傳來鄰居王姐的聲音。
“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