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先生,管好自己家的人。我太太受了委屈,這筆賬可不能就這麼算了。”
他指尖摩挲着沈知念的肩膀,感受她身體微微的顫抖。
周小姐臉色煞白:“顧總,我那天真的是”
“夠了。”沈知念突然開口,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大家都是逢場作戲,周小姐何必較真?”
她轉頭沖顧淮景甜甜一笑,“老公,我們還要去招呼其他客人呢。”
等賓客散去,沈知念甩開他的手:“顧淮景,你演夠了沒有?每次都把我當工具人!”
“還沒。”顧淮景整理着被她扯皺的領帶,從西裝内袋掏出張燙金請柬。
“明天陪我出席慈善拍賣會,記得穿得隆重些。”
他湊近時身上的雪松味裹住她。
“别忘了,你現在是顧太太,一舉一動都得符合身份。當然,僅限于在外人面前。”
“那外人走了之後呢?”沈知念突然擡頭,眼睛亮得可怕,“是不是連呼吸都多餘?”
顧淮景喉結動了動,别開臉:“少廢話。拍賣會有不少商圈大佬,你别給我丢臉。”
他轉身要走,又突然回頭扔來個絲絨盒子,“戴上配套的項鍊,别穿得像地攤貨。”
沈知念打開盒子,鑽石項鍊折射出冷光。
她抓起項鍊砸過去:“顧淮景,你以為用錢就能堵住我的嘴?”
項鍊擦着他耳邊飛過,顧淮景猛地扣住她的手腕抵在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