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什麼身份?”君父老早發現君懷憂總往蕭家跑,還留宿,這不正常的行為舉止表明蕭家有不同尋常的地方。
“這個不能說,要再等一段時間,總得讓人習慣。”君懷憂沒有把蒼冥的事透出來,自己沒有資格開這個口。
“蕭家的客人還是單單指智淵的客人?”君父敏銳的自兒子的話語中抓住重點并指出。
“智淵的朋友,嗯,新朋友,很重要。”給予他們庇護和照顧,又有救命之恩,說句很重要不為過,君懷憂如是說。
“好吧,期待見面的那一天。”君父不是個刨根問底的人,不為難自己兒子。
“會的。”君懷憂樂呵呵的說,“到時你們會大吃一驚,别被吓到才好。”
“鬼靈精,上你的班去,别總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君老爺子輕斥孫子偷懶不像話。
“我有分寸爺爺。”君懷憂回房放好玉,下樓跟父親一起走。
木家兄弟接到夏女士的電話後同意接這單生意,明天一起去醫院看看情況。
“是謝家那位含着金湯匙出生的少爺,謝家最重視的下任繼承人。”木興涵拿着新出爐的資料照着念。
“又是車禍又是怪病上身。”木興涵看得直樂呵,“有道士死了跟謝家有脫不開的關系。”
“看來這單生意不好做。”木興晨接過資料翻了翻,“明天去時準備的充足一些。”出了茬子直接砸了自己家的招牌,多不好。
“了解。”木興涵難得的乖乖聽話去準備要用的東西,符紙朱砂等物有必要多拿一些以防萬一。
到了醫院,夏茹雪特意安排避開醫生巡視的時段,除自己外還有老爺子在場,怎麼說也是一家之主,該在場坐鎮,至于謝聰的父母被老爺子以人多為由攔了下來。
見到謝聰的當下,木氏兄弟敏銳的感受到其人身上的違和,表面上觀察除了現有的外傷沒有潛在的陰邪之氣,并不像電話中說的那般嚴重。
木興晨拿出準備好的符點燃抛向謝聰,用以試探症結所在,然而一張符沒起效果直接化為灰燼,接連又用掉兩張符才确定心中的猜測。
與木興涵相視一眼,皆明了謝聰如今的狀況代表什麼,微蹙眉頭暗道,怎麼會是術法反噬後的症狀,電話裡并沒有提及,是當事人家屬本身不知情,還是刻意隐瞞不說,亦或是沒往這方面考慮過?
術法反噬隻能說當初施術者出了差錯造成現階段已經無可挽回的結果,木氏兄弟能力有限,對解決此類事件沒有十拿九穩的把握,萬一在解術當中出現意外,不僅僅自身會遭到反噬,謝聰同樣好不到哪去,極有可能變本加厲一命嗚呼。
權衡利弊之下,木氏兄弟不大樂意冒這個險去搏丁點的可能,也沒有去問謝家人當初找到施術者做了什麼?因為施術者如果還活着的話是不大可能出現反噬現象。
木氏兄弟沒有道出結果反将錯處推到施術者身上,已經沒有必要多此一舉,反而謝家人會質疑自己的能力,壞了木家打下的名聲。
“具體的征兆沒有顯現,不敢妄下定論。”木興晨打算事情管一半,“這五張符可控制厭食症,如果情況有變,記着打電話通知我們一聲,會再來。”主要是前期款向已經打到賬戶,撒手不管有點說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