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等多久?”夏茹雪早已心急如焚,不忍心見到兒子痛苦的樣子。
“最多七天。”木興晨現在還無法看出,到底是什麼樣的術法造成反噬。
“能不能再看看八字?”夏茹雪急切的尋找解決之法,想起每每困擾自己的八字相克一說,渾身上下無一處不寒而栗。
木興晨問要了八字,夏茹雪直接給出兩個人的生辰八字,目光中呈現出糾結萬分的神情,忽略了老爺子投來的了然目光。
“如果八字正确無誤,是有相克一說。”木興晨沒解釋太多,說了幾句似是而非的話離開醫院。
病房裡的三人面色都不大好,夏茹雪的表情更甚,心裡早把掃把星恨死了。
“爸,你看這事?”夏茹雪想借着之前的瘾頭向老爺子要個首肯,大方的豁出去自己名義上的兒子,也要為謝家日後的發展做出明智的取舍。
“收起你那不該有的心思。”謝老爺子擺出一家之主的威嚴,“少打歪心,事情還沒到無法挽回的地步,你又怎知那兩人說的是否全是事實?”就算兩孫輩八字相克,那也不能對謝家的血脈痛下殺手,枉顧人倫成什麼了!
“爸,我是為家裡着想。”機靈的夏茹雪沒敢拿謝聰當幌子繼續遊說,以自己現在的身份是無權幹涉謝聰并代其父母做決定,她還不想将當年換子的真相大白于天下,在一切未掌握在自己手中,隻能作為底牌不出。
“你回去,叫吳梅來。”謝老爺子對夏茹雪急迫的心情很是反感,心中歎息不是親生兒子總差了那麼一層,無怪呼夏茹雪火燒眉毛的想除掉謝子喻,女人啊才是最狠毒的那個,毫無理智的蠢貨。
夏茹雪到嘴邊的話卡在喉嚨裡咽不下去吐不出來,憋悶的難受,見老爺子一副不願多說的樣子,忍了又忍轉身離開。
“你好好休息别聽外人瞎說,沒有影的事最好莫尋思。”謝老爺子雖然最疼愛眼前寄以厚望的孫子,厭惡謝子喻,每個人的心裡都有偏好,一碗水哪能端的平,再不待見也是謝家的血脈。
“我明白爺爺。”謝聰明面上答應爺爺不胡思亂想,内心裡早就同二伯母一樣深信不移,到不是說真有除謝子喻而後快的心,隻是覺得太詭奇太突然,大腦一片空白,沒有好的解決之法。
回去路上的木氏兄弟對謝聰的‘病’難以忽視,木興涵開口:“謝家這位少爺挺有意思,之前就曾接到過問及八字相克一說的電話,見了面才看出是個什麼情景。”
“要說當初得好處的應該是謝聰本人無疑,如果出了反噬現象那個被施術者沒露面,情況比我們之前預想的還要困難。”木興涵嘲諷道,“明明找人施術,臉上卻帶着瞧不起人的高傲,謝家不過如此。”
“封建迷信不可信,大多數人都這麼覺得。”木興晨心思飄到了别處。
“萬一謝聰再出狀況,找上我們該不該費心去救?”木興涵衡量代價認為十分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