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怨誰。”蕭智淵一點不可憐在電話另一頭哀嚎的君懷憂。
“你一個人抱大腿爽了吧?”君懷憂暗搓搓地在心裡紮小人。
“快别酸了,醋壇子碎了一地。”蕭智淵深覺好笑,“這次沒機會不還有下次,抱大腿什麼的你敢在正主面前說一聲?”
君懷憂小聲嘟囔一句不敢,話題重新車回到之前,“錯過了就是錯過了,記得給我帶禮物,不要便宜的那種。”每時每刻不忘敲詐一筆。
蕭智淵就呵呵了,調侃道:“你小啊,幾歲還這麼有童心。”理直氣壯的要禮物還必須是貴的,什麼時候活回去了,翡翠公盤是最不缺的就是最貴的那一類。
“我不管。”君懷憂不多說,沒有給蕭智淵打趣自己的機會果斷挂電話,相當于蕭智淵默認了。
蕭智淵盯着電話很想擡頭四十五度望天,君懷憂不會被君老爺子刺激到了,到自己這兒找平衡來了?
君越打了三次電話才打通,剛開口就被否了,原來時間趕巧隻能約下次見面。
謝家的案子告一段落,特殊部門的人員閑下來把手頭上積存的小事件處理完,也有的人員湊在一起閑聊八卦,無聊之餘找點樂子。
錢東正在整理檔案袋,把一些封存破舊的文件袋挑出來換個新外套,将近期結了的案子所用的一些資料整理成冊封存放好,等會拿到檔案室保存。
看到謝家的資料忽然記起一件趣聞,錢東用胳膊肘頂了一下身邊的同事張寒問:“你還記不記得謝子喻被一名道士追殺時避過設下的術法那件事?”
“記得,怎麼了?”那事鬧得極大,還是蕭家的保镖負責報的警,沒等他們特殊部門的人趕到現場,報警的人和事件當事人均不在現場,留下爛攤子交給警方。
“經過謝子喻口述事件的整個追殺經過,先是紙片人再是鬼打牆,謝子喻一個普通人卻一次次輕松逃離,到底是那名道士技不如人還是謝子喻身上有什麼可以克制術法的東西?”這才是重點所在,現在回憶起來錢東認為最後一種可能性較大,心底起了點别樣的心思。
“别說,你不提這茬我還真給忽略了。”張寒挑眉思忖,“如你所言謝子喻完全是憑借自身一次次躲開追殺,依我的觀點大約是被吓怕了,你也清楚謝子喻有過不隻一次被通靈者惦記上的遭遇意外的情況,沖着這一點出發我猜謝子喻怕再出此類不科學事件,找地方求了個保命的護身符,這種事很常見,有什麼值得拿來特殊指明?”
“求來的符好用到可以避過三次追殺?”錢東不信這個邪,“我懷疑謝子喻身上有特别的東西,符是肯定用一次就無效,你又不是不明白符有多貴多難買,上頭要不是同木家交好達成合作意向哪能特别分出咱們這個部門,人人手中都有幾張保命的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