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是在打謝子喻身上那件東西的主意吧?”聽之前的話意妥妥的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張寒目光深沉上上下下從頭到尾将人打量一遍,心中咋舌看來不管哪個部門,都有出人意料的掩藏于公正下的龌龊。
“我就是随便問問,見獵心喜沒别的意思。”錢東沒有收起眼眼中稍加潤色的貪婪,“幹我們這一行,不光跟普通人打交道,更得同鬼怪周旋作戰,沒點保命的底牌哪能行,我可不想年紀輕輕因公殉職。”死後獲得的優厚待遇頂屁用,那是做給活人看的。
“别人手中的好東西,不一定适合我們,大不了跟上頭提提意見大不了向木家施壓,多弄一些符帶在身上以防萬一。”惦記一個普通人身上的東西算什麼事,張寒不太贊同錢東的這一行徑,不是一個公職人員該有的念頭。
“我提這些也是為了大家好。”錢東是有私心沒錯,也不否認本身對謝子喻身的東西起了貪念,不過這種顯見的欲望尚在可控的範圍内,一般出不了大事。
“我是想說跟謝子喻接觸一下,看他手上的東西再哪買的,我們可以先去做個詳細的調查,如果真能适合自己人用,立刻向上級打報告,依我的初步判斷那東西要比用一張少一張的符管用,綜合評估算下來假如值得,上頭肯定會給咱們配上一些,如此一來不就能省下一筆買符的費用,更不用看木家人的臉色做事。”錢東想利用集體的力量自謝子喻身上套取東西的價值,即使上頭拿不出錢給隊員全員配發,自己怎麼也要想辦法弄一個護身。
之所以不自己獨自去找謝子喻問清楚東西的來曆,是怕自己貿然舉動被謝子喻誤會加以堤防,再是怕謝子喻起疑打電話到局裡詢問事由,自己不就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對局裡影響不好,可不想因為這丁點大的小事背上處分。
“你的出發點是好,大家沒有不怕死的,這事要做必須報給羅隊,看成不成。”張寒有那麼點遲疑,心裡想着問一差距應該不為過吧?
“這是當然。”錢東要的就是這效果,全員對謝子喻身上的東西勾出好奇心,剩下的事自然不用自己再謀劃,坐享其成才是自己處事的最高準則。
羅斌身為隊長剛風從局裡回來,瞧見辦公室人員散漫不失其樂融融的氣氛突顯,心裡無端一松回到自己的地盤不用像在外面總繃着弦,倒了杯速溶咖啡喝起來。
“羅隊,有個事向你彙報。”錢東打頭陣,畢竟事情是自己提出來的,這可是頭功,哪能輕易讓出來給别人,又不是腦子進水了,反正僅僅是提個意見,最後招待與否就不是自己該操心的問題。
張寒心思沒有錢東多,跟在對方身後将之前兩人商量的事情說出來,判斷的标準在羅隊身上。
隊裡的其他成員聞訊湊上前來,就錢東的提議客觀的作出理性分析,多數認為該抽空走這一趟見見謝子喻,如果真是好東西又能輕松獲得,保命的玩意大家一緻贊同弄個明白。
“這個可以有。”羅斌拍闆,“下午抽個時間聯系上謝子喻那邊,你們自主遠出兩個人來跟着我走一趟,其他手頭有工作的人别想着借這個引子偷奸耍滑,我回來可是要查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