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懷憂到了公司忙碌起來,忘了告訴蕭智淵玉料的事,這段時間忙得不可開交,等閑下來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等記起這茬,早就沒心思打報告,回到家裡考慮到爺爺的性子應該不會再追根溯源下去,想當然的認為爺爺會如水晶球事件一樣保持緘默,一切恢複到正常生活上頭,全當沒這回事。
可惜,君懷憂忘了年輕人與老一輩人有代溝,更何況事情一件接着一件脫離掌控,做長輩的哪有不心生疑窦立圖重新掌控的理,弄不清楚答案必然寝食難安。
第二天一早,君懷憂向往常一樣在用過早餐之後被自己的父親催促着去上班,三令五申的說要時不時的查崗,讓自己老實一些别盡往外頭跑。
被耳提面命的君懷憂自是連聲響應自己哪敢,再說也沒什麼事需要自己往外跑,有什麼事打通電話就成了。
等君懷憂走了,君老爺子開始行動起來,君越怕老爺子一個人去有個萬一,在同老爺子商量好後先去公司處理公事,然後回來接老爺子前往蕭家,這樣一來什麼事都不耽誤。
君老爺子左思右想不能這麼貿貿然的前去,萬一人不在不就白跑一趟,再有就是不打招呼就去有失禮貌,自己這麼大年紀的人不能讓外人抓了把柄在背後指指點點。
思慮再三決定先寫張拜帖,考慮到蒼冥略古裝扮相,君老爺子認為仿古一些禮節上不出錯即可。
于是親自寫了拜帖,讓人送過去,一會兒子回來接自己過去,帖子在路上到了之後自己差不多就能進,如果有人接了帖子說明人在家裡,如果沒有直接打道回府。
君老爺子挺講究盤算着小心思,十分钏之後坐上兒子的車離開,這還是他第一次踏足蕭家小輩的家,找的還不是一家之主,感覺挺怪。
早上剛去公司的蕭智淵看了蕭卓拿來的日程表,今天上午有場會議要開,趁着還有空閑批了兩份文件,時間到了拿上需要的文件去會議室。
蕭家的保镖在接到君家派來的人遞送的帖子,一時反應遲鈍沒明白怎麼個意思,看向遞信的人眼神有點奇怪。
來人無視掉保镖犯傻的樣子,簡明扼要道出來意君老爺子有意拜訪蒼冥,這份帖子希望盡快送到正主的手中。
回過神的保镖内心正處于十分崩潰的階段,這叫什麼事!君氏與蕭氏什麼關系,上門作客打個電話就能辦了的簡單事,非要弄得如此複雜,好吧,不怨君家這般鄭重,要見的非此地的主人,禮節上的問題是沒多大過錯。
保镖進了大門去找家裡另一位正主,還沒有走到門口就看到院子裡要找的人。
蒼冥最近迷戀起畫油畫,那麼厚重濃墨重彩的色澤,相較于筆墨濃淡的山水國畫而言組合出另種神韻,很有意思的筆調,特地看過開辦的畫展,對油畫産生了濃烈的好奇心,閑來無事學着畫兩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