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頂不住了。”在一聲慘叫過後大喘氣的木興涵喊出最後一句話,風中的利刃太多,躲過這個另一個随即而至,根本無暇去閃避,腳下時不時鬧騰一回,攪得人心情分外煩躁。
心一急很容易出現差錯,風中的利刃太多不得不利用符來抵擋,然而符是有限的,風中的刀子好似無限制一樣沒有斷過一星半點,留給木興涵喘息的空隙并不多。
符支撐起來的屏障保護像一面盾牌一樣為木興涵擋下撲面而來的襲擊,叫人瞠目結舌的是屏障僅僅對迎面而來的利刃有阻擋作用,對于背後左右兩側完全起不到丁點效果,這就使得木興涵不得不在空當處再次使用符塑造出環繞周身的防護罩。
符的消耗瞬間提長相當大的層次,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木興涵急于保命根本無所顧忌後果,失去了冷靜的人往往會摔的更慘。
符所支撐起來的屏障也是有時效性的,最多能夠堅持五分鐘而已,木興涵昏頭漲腦的根本不支計算大量消耗此類防禦性質的符會帶來怎樣的後果。
反正屏障一有消失的征兆木興涵不等其完全消失,立刻掏出符補足空當減少被鑽空子的利刃傷到。
就這樣掏着掏着,忽然發現沒了的時候木興涵的心情可以用天塌地陷來形容,臉上的表情相當蒼白而又驚懼,面對迎面撲來難以抵擋的利刃一瞬間的失神造成不可挽回的後果。
幸虧木興涵本能反應跟大腦運轉不處于同一個步調上,要不然真得在那一瞬間的無助後變成個冰冷的屍體不為過。
長久在外曆練的紅驗在恰當的危機關頭拯救了木興涵的生命,也源于身體本能對危機意識的判斷,植入身體的記憶讓對方險險的避開了要害,不至于倒在地上一命嗚呼。
但是留下在身上的傷勢卻不輕,濃重的血腥氣息散開,木興涵倒在地上大汗淋漓,雙手緊緊捂着腹部,那裡有兩道深入皮肉的傷口,限制住了本身的行動能力。
哪怕有衣服遮掩,木興涵仍能感受到真正皮開肉綻是何等的難以言喻的疼痛,除了兩處輕深的傷勢外其他地方的傷口雖然深都不緻命當不得重視。
木興涵疼的動彈不了更加說不出話來,從來沒有受過這麼重的傷,豆大的汗珠溢出滴落在地,渾身上下也被冷汗浸顯好半天緩過勁才發現處于低處貼近地面風中的利刃好似少了許多,這一現象無不讓木興涵喜極而泣。
如果還同之前一樣瘋狂,自已現在受傷不能動,非得被風中的利刃紮成篩子不可,明日一早太陽升起一準成為山林中樹木的養料,何來日後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