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東西即使拿到手有命得沒命享也是枉然。”并不是好意勸谏的話,而是順口表露一下心聲,僅此而已。
話題到此再難進行下去,人各有志每個人的想法不用走的路也将會有所差别,又不是被綁在一條線上的螞蚱,誰還會為對方的生死考慮,人大多數是自私的,有道是人不為已天誅地滅。
在另一家醫院的木興晨兄弟二人恰巧聽到病房中的議論紛紛,張口閉口把木家挂在嘴邊,說出來的話無一不透着酸氣。
木興涵聽到這些人在背後說木家陰險狡詐當時就炸了,大力推開門走進去,淩厲的眼神化作飛刃橫掃八方,剛剛還很熱鬧非凡的病房内刹那像被按下了暫停鍵,瞬間啞然而止針落可聞。
“說,怎麼不說了!”陰冷非常的聲音昭示出木興涵此時此刻正極度壓抑的火暴脾氣,看和病床上的通靈者眼裡綴滿了毒。
“敢說木家小人行的是鬼祟伎倆,真有膽啊!”已經處于怒火邊緣的木興涵冷聲嘲諷道,“豈不知背後說人的不正是小人行徑!”
“小子你說什麼!”被一個年紀還沒自已一半多的臭小子指着鼻子罵小人,是可忍孰不可忍,脾氣不好的某人當場就杠上了。
“我說什麼你們不是最清楚!。”木興涵氣勢不減根本就不懼對方瞪眼的威勢,都成沒牙的老虎了還可勁的張牙舞爪,逞什麼能惹急了自已分分鐘要了對方的老命也沒什麼不可以。
木興晨什麼都不說就站在木興涵身側為對方默默的加油助陣帶撐腰,有道是無形中的威勢才更能顯現出木家的不凡,當然這屬于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要不是為了後續款項,誰耐煩跟這些腦子裡塞石頭的通靈者針鋒相對,浪費嘴皮子功夫,要是有膽就來次真格的,光會扯皮能有多大能耐,無非是在虛張聲勢,實則内裡早已是外強中幹紙老虎一個,輕輕一戳就破。
“木家要不是好心,誰稀罕過來一趟。”木興涵鄙視對方的不識擡舉,敬酒不吃吃罰酒。
“我呸,誰不知道木家此來是為看盡我們的笑話,别在這兒打着關愛同行的旗号發善心,木家要是有善心母豬都能上樹。”年過六旬的老香氣不過小輩來此耀武揚威,反正自已也沒多少年好活,被欺壓了那麼多年是時候發洩一下心底積存的怨氣。
木家何止沒有善心,恐怕連良久為何物都未必知曉,如果真有那玩意又為什麼現在才出現,早幹什麼去了,派兩個小子來給他們這些老江湖臉子看,憑什麼!
“少說酸話,不過是一敗塗地的喪家之犬,有本事在此叫嚣也不怕出了這個門見不到明天早晨的太陽。”木興涵正大光明的威脅對方,哪像對方暗地裡下刀子專戳木家心窩子。
來而不往非禮也,當木家人都是好脾氣不計較,今天就讓他們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通靈者明白上一回,别給臉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