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想弄死我你還嫩了點。”不是他說大話,而是有這個能力和底氣,而非定力,隻要他想在死之前同對方來一場魚死網破的局,拉一個墊背的下地獄此生也值了。
木興涵當真動了殺機,揣在褲子口袋裡的手動了動,被身側的兄長一把扯住,看到對方遞來的視線隻能忍了。
“木家是奉上面的命令前來接管你們,有不滿要找對地方再噴,又不是隻瘋狗逮誰咬誰。”木興晨暗喻再有人扯着木家的種種不放就是瘋狗一條,跟人還能計較一下,跟隻畜生哪用得着像對人一樣客氣。
兄弟倆一個比一個牙尖嘴毒,氣得通靈者目呲欲裂脹紅了臉,罵也不是不罵更加心裡憋屈,一時間找不到說下去的由頭。
“少在那兒說大家心若明鏡的空話,說什麼上面委派而來,好像木家幹的是慈善事業,無非是一場涉及多方面的權錢交易,少拿擋箭牌來搪塞我等。”當這些人是瞎子是聾子不成!
“是又如何不是又當如何,你們現在還有什麼資格在此說相。”木興晨真不明白說了老半天無非是想找一時的心裡平衡,拿木家這個最後利益的來作比,這都是什麼心态,真讓人惡心不恥。
“憑什麼木家得了好處我們卻要失去一切!”身體上的傷可以好全,來此所帶出的家當都因亂戰而消耗殆盡,這不公平,心裡不服氣明明是木家牽的頭本來該一無所有的,偏偏到最後不該對方得到的東西反而被完好無損的送到了對方的手上,你讓他們這些拼死拼活找寶貝弄成現在下場的通靈者情何以堪!
“這話說的,好像木家願意一樣。”木興涵對這些人的無端憤怒指責嗤之以鼻,還不是眼紅心熱造成的,不甘心丁點好處都沒能沾上,在這兒扯着臉皮胡攪蠻纏。
“既然不願意那就把東西還回來!”有通靈者趁機接話順杆子往上爬,想借勢用激将法達成所願。
“你們莫不是得了失心瘋吧!”木興涵附以冷嘲,“我看你們這傷的根本不是胳膊腿,分明是腦子。”一群得了神經病的瘋子,想從木家嘴裡摳出東西無異于癡人說夢。
“還敢說不是為了那東西,木家玩得一手做搜漁翁之利的好戲,偏偏不承認非得套上光鮮亮麗的外衣,有臉在這裡擺譜。”嘲笑聲毫不掩飾的突顯出來。
“你”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木興涵有意小小的給這些人一點教訓,被兄長無情的一個眼神制止,心裡老大不樂意。
“你們無非就是想要那東西,如果不是一開始打着搶奪的主意,東西本就屬于木家,如今不過是物歸原主罷了!”木興晨一本正經的亮出事實,對這些人的厚顔無恥有了新的認知。
“放屁,木家根本就沒有出力,說什麼物歸原主,如果沒有我們的努力,木家大概連根鳥毛都不見得弄到手,又何來現如今的志得意滿。”氣得某些通靈者心肝肺生疼,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如此沒臉沒皮的,木家的家教果然非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