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斌隻管點頭聽下文,如果沒有名堂哪能讓他們焦頭爛額,既然木興晨敢說肯定有其必然的依據。
“方法是利用紙片人下咒,找準目标獲取對方的血液毛皮最好是生辰八字用以施咒,被控制住的紙片人相當于本人,隻需要在紙片人身上施為,借助紙片人這一引導媒界就可以完成獲取血液的其他部位達到目的。”木興晨沒見過此種手法,如果不是老爺子知識量豐富進行講解,現在就跟羅斌一樣遍尋不到症結的出處。
“那控制人也可行?”羅斌之前就曾與隊員推斷過,死者均被人控制作出非他殺的手法,現在一聽木興晨的陳述豁然開朗不再迷茫。
“可以,控制紙片人想怎麼樣就可以怎樣。”木興晨聽出羅斌有猜到此法卻無從深入了解,難怪會多此一問。
木興晨見沒自已什麼事臨走前提出見一面嫌疑人的要求,這個想法并不過分,要不是老爺子負責蔔卦特殊部門就是想抓到人也得有迹可對才能出手。
羅斌沒有拒絕的理由,帶着木興晨去了審訊室,并不是讓其在外面觀察,而是親自帶對方進入室内。
借引機會羅斌想要看對方的反應,面對木家一般的通靈者多少都會露出些許不自然,這可能就是突破口。
木興晨多精明的一個人,看得出羅斌對嫌疑人束手無策,這是在借自已的身份來脅迫,木家的名頭在某些方面真可謂百試百靈屢試不爽的靈丹妙藥。
當木興晨親眼看到嫌疑人時眉頭在不自覺的情況下皺起,莫名的覺察到對方身上有種不自然,說不上來是何種狀态,反正不比尋常就對了。
對于進來的人嫌疑人連一個細微的眼神都欠奉,之前羅斌出去前是什麼樣,現在進來仍舊如前,分毫不變對人的态度,這讓所處在外的兩人心緒起伏不平。
木興晨和羅斌同時感覺到對方的古怪,卻又說不出哪裡有異,表面上丁點看不出,又不方便上前去檢察,沒準狡猾的對方正等着有人上前,剛來之前被帶回來時沒有反抗,并不意味着對方不想逃離。
所有的表現有可能是在為了降低羅斌等人的警戒心理,認為對方已經落入手中相當于無害的狀态,掉以輕心下對方再使手段,成功的機率将會大幅度提高。
羅斌他們不敢冒這個險,隻能遠距離觀察,對其沉默似金的态度十分無力,又不能用私刑最怕被反咬一口,到時候滿身上下長了嘴都說不清,明知故犯知法犯法的下場不比對方輕。
“走吧。”空氣中凝結而成的死寂讓木興晨很難長時間呆下去,直覺告訴自已将有大事發生,可又絲毫抓不住頭緒心裡莫名的焦躁不安。
當出了審訊室與一名特殊部門的隊員錯身而過,警示的頻率頹然拔高,這使得木興晨吃了一驚的同時,看向那名隊員,從頭到腳将之打量了一遍。
“怎麼,有什麼問題?”羅斌發現木興晨盯着手下的隊員面露深思,順着對方的視線看過去,沒有發現不對勁的地方,那麼對方在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