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木興晨隻是直覺在作怪,不可能如實的告訴羅斌沒有實質的隐憂,會被對方暗嘲,不想被無端認定為發神經含糊的一語帶過。
“對了,還有一件事也想請你費費心。”羅斌要不是看到那名隊員記起對方曾尋回海螺一事,差點将之前的怪事抛諸腦後。
正好木興晨這個木家人在此,不用白不用便将第二個謎題抛出來希望能自對方話語中有所收獲。
“你說。”木興晨到想見識一下羅斌口中的難題有多叫人愁眉不展,全當長見識到是不介意被對方利用。
“是海螺。”羅斌邊說邊帶着木興晨去看封起來的證物,打開盒子沒敢去掉其上的符。
當木興晨看到那個熟悉的東西,原本分外平和的靜湖中突然投擲了一枚石子蕩起一圈圈漣漪,攪擾了一池的平靜。
更加不敢去信羅斌所說的話,哪怕再有靈性的東西都不可能自主飛行,況且海螺的價值又有誰比他這個曾經持有者更為了解。
木興晨緊皺着眉頭一臉的愁雲慘淡,不知道要從何處說起,想來想去最終告訴羅斌東西少碰為妙,誰知道上面有什麼貓膩,具體哪裡不妥當自已也難一時半會說得準,等回去問過老爺子給對方一個滿意的答複。
羅斌得了這句準話懸着的心徹底放下,有木家援手比單獨揣度更能找出症結,省下不少心力。
木興晨隻道還有事便匆匆離開,一路上腦子裡全是直覺上的提醒,一不留神思緒外飄差一點闖了紅燈,還好有驚無險的踩了刹車。
回到醫院,木興晨将之前所見所聞一股腦的全部倒出來說給老爺子的聽,就連自已的直覺順嘴提了一句。
木老爺子一邊聽孫子說情況一邊從記憶的深處開始翻找,看有無此類型的實例存在。
“爺爺,那人身上的确有施術的痕迹,我懷疑不僅僅是殺人那麼簡單。”還有其他目的摻雜其中,木興晨想要說什麼卻一時找不到合适的詞語來描繪,急得光動嘴皮子說不出實質。
晚上回家的蕭智淵找到蒼冥說了今天的見聞,首要指出海螺上的黑霧,想弄清楚那是什麼東西,給人感覺十分邪惡。
“本身靈力薄弱不足以支持獨自飛行,又非煉化的靈器改變不了舊有的特性,哪怕是靈物在此間也得變成凡品。”幽指出某些不可能事實,海螺隻供裝飾吹奏之用,當不得飛行器來使,這其中定有蹊跷。
“黑霧?”蒼冥稍稍掐指一算,平靜的臉上泛起顯見的波瀾,看得蕭智淵眼皮子一跳,少有見到此表情。
“我還看到黑霧纏繞在特殊部門的一人手上,那人無甚感覺。”這才是最奇異之處,接理說對方通靈者的身份不可能對此類事件毫無所察,蕭智淵懷疑對方的能力不足被黑霧給鑽了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