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不是羅斌小心眼,而是兩名醫生知道的有點多,出去管不住嘴把今天殺人的事說秃噜了,不光特殊部門的顔面掃地,木家人雖然同樣落不了好,但是最為艱難落于險境的必将會是前者。
伸張正義的特殊部門知法犯法親自下命令動了手,難保不會一回生二回熟成了熟練工,殺起人來是不是更加沒了顧忌肆無忌憚的想怎樣都行?
民衆的反應縱是一人一口唾沫都能将人給淹死,惹急眼了動手幹架都是輕的,特殊部門再有理由情有可原,說出來的真相沒誰會信。
普羅大衆生活在不見鬼神的‘隔離區’,不知道什麼是修魔人,又會給外界帶去多大的災難,他們隻會相信眼睛看到的耳朵聽到的真相,哪怕眼見未必是真耳聽未必為慮,固有的認知已定,任你磨破嘴皮子都未必說得通,平白背上一條巧言令色的罵名。
輿論的推動民衆的憤慨,哪一樣單挑出來都能頃刻間将特殊部門毀于一旦,有道是三人成虎衆口铄金,遲早承受不住來自外界的巨大壓力而徹底的崩潰掉。
羅斌再怎麼心神不甯,這個時候理智尚在,該杜絕的絕對要将苗頭掐死在萌芽狀态。
特殊部門的人不讓走,兩名醫生心中忐忑不安,同一時間冒出會不會被殺人滅口的思緒,這可不是無稽之談被害妄想。
對方現在就能輕輕松松不帶任何感情的将躺在病床上的植物人扼殺,知道實情卻拒絕淪為一丘之貉的他們為了封口,給筆封口費不現實,做的狠一點可能小命真的就玩完了!
兩人雖然跟特殊部門的人打過交道,也知道這個部門處理一些奇怪的案子,卻從未往鬼神之說上去想,誰會往這上面瞎琢磨,感情傻得可以。
就在兩名醫生私底下傳遞着擔驚受怕的眼神時,意圖在最短的時間内從中安全脫身。
想法太美好現實卻難挨,不論兩名醫生想要說點什麼緩解氣氛的話,羅斌示意隊員動手将兩人打昏在地,餘下的事不該讓他們繼續睜着眼睛看下去恐生事端沒法收拾。
将打昏的醫生丢在角落,所有人的視線再度焦躁于木老爺子身上,等待的時間顯得格外的漫長令人無比的煎熬。
法醫來得非常快,接到上級命令這次的事但凡參與進來的人都必須做好保密工作,也不像兩名醫生一樣畏具事後的興師問罪,有了上頭的指派還怕什麼。
不就是個半死不知的植物人嗎,說實在的跟死人沒啥差别,該有的痛感反應全無,肢解個人其實沒多大心裡負擔。
羅斌去聯系空房間,總不能在病床上要啥沒啥的地方動刀子,不一會所有人轉戰新的房間,屋裡有台面正适合動手。
昏過去兩名醫生先讓人看住了,事後還得大棒加甜棗恐吓一下,簽下保密文件必要監視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