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兩名無辜者默哀,要怨就怨羅斌,如果不是對方之前沒說清楚又怎麼會無故卷進其中,什麼都沒做就被差别對待,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
肢解的畫面太美,到是沒有人眨眼或是規避,全都一副瞪大的雙眼盯着解剖台上的舉措。
他們這些人見過死人的次數不少,怎麼死的都有面對血淋淋的可以說慘無人道的畫面,内心當中縱然激蕩不休,面上卻不露分毫,一派深沉的各自關注沒有任何交談之聲,室内隻能聽到刀器劃開皮肉的聲音。
如果此情此景放在夜晚,立刻有種天然營造出的毛骨悚然,正常人肯定受不了。
按照木老爺子的話,肢解先從腦袋開始,意欲切斷本身所有的聯系,别看對方成為了植物人大腦受創,并不意味着就真正缺失活動軌迹,對于修魔人千萬不可疏忽大意想當然而。
在動手前木家又出了一部分符進行布置,一切在衆人不自覺的屏住呼吸下進行。
法醫解剖過不少屍體,本身應該見怪不怪,卻被此時此刻屋靜谧的氣氛所感染,情緒不在如往常一樣平靜。
衆目睽睽之下,終于可以将對方的腦袋分離,不隻是法醫長出一口氣,在場所有人皆有同感,第一步總算成功了。
接下來分離對方的内髒器官,最後是其他部分,畢竟分離成塊大小由法醫自已來定,他們最需要看到結果。
木興晨特意看了下時間,在老爺子規定的時間内解了第一部分,剩下的應該好說,再去觀察身邊的老爺子,臉上嚴陣以待的神情并沒有消散。
這到奇了,難不成還會發生意想不到的突發事件,老爺子完全沒有從戒備狀态走出來,這讓放松一半的木興晨大感意外。
從未接觸過修魔人,有些相關消息均是從老爺子口中或是其他地方獲悉,前者有事實依據可解,後者多是道聽圖說做不了數。
這樣一來無形之中弱化了修魔人的利害水準,沒有接觸過就沒有切實的經驗,産生一些不以為然的小心思不足為奇。
木興晨本身是個比較謹慎的人,察覺到老爺子的做派趨于正常,立刻打起十二分小心,不在神思遊蕩渾不在意。
在衆人的惴惴不安中肢解的過程還在繼續,中途沒有發現異常情況,一個小時後在法醫的大汗淋漓中結束了此項磨人的工作。
不光是與修魔人擦距離接觸的法醫,屋子但凡喘氣的人都得在走出這間屋子前喝上一大杯驅邪用的符水,以求得心靈上的安慰。
分解成塊的殘體肯定得拿出裝袋子燒掉,留下來沒什麼用,在羅斌問過木老爺子的意見後打電話找人來辦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