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着麻煩。”幽一個甩尾一陣風卷起茶幾上的水球飛出門外不見蹤影。
“水球怎麼處理?”一直困着會不會被餓死?蕭智淵記得幽說過對方營養不良。
“你真能操閑心。”幽睨了一眼話多的蕭智淵,“水球一經落地後自行破除,沒有了壓制不用擔心變不大,到于危險那是生來應得的,誰也幫不了對方。”
“你若是累得犯困上午不用去公司,在家補個覺吧。”幽見蕭智淵眼皮耷拉下來一副泛困的小樣,為了身體着想特此提議。
“行。”蕭智淵也不勉強,打電話通知蕭卓下午在去,強打起精神去了,工作效率未必有多高比起身體的重要性,工作先放一放。
收拾了餐桌蕭智淵上樓去睡回籠覺,這次倒頭就睡沒有再做惡夢,大約源于幽給出的準話,心弦一松困意卷土重來瞬間将整個人的思緒淹沒。
幽回到房間找到主人,略顯抱怨的口吻對躺在紫晶棺中的蒼冥說:“蕭智淵昨晚又在想入非非,有心想問半妖的事能否一舉解決斬草除根,可惜沒能說出來意思都表露在了臉上。”還當自已看不出來,真是!
“自然之靈的心性顯現,以前沒覺得是個婆媽的人,如今卻不好說。”幽真為蕭智淵操碎了心,尾巴勾着蒼冥腰間的玉佩無意識的盤卷。
“他如果真在乎半妖的死活,依我看光是告誡起不到應有的效果。”幽隻怕蕭智淵不以為然,表面到是能裝出一副洗耳恭聽受教的樣,内心不知道會如何作想。
“正所謂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幽在想要不要讓蕭智淵親眼見證一下半妖的尿性,才會把多餘的關注點收回來?
“說他想太多,你跟他又有何分别?”蒼冥被幽吵醒吵開眼睛伸手點豐幽的鼻子笑問,“你還是不了解他,自然之靈本身心思純粹,幫扶之心刻印在骨子裡,卻非不明事理之輩,就如同人類社會當中陌生人出事故周邊的人看到會去搭把手一樣,你不能要求他做一個冷血無情的人,有些事慢慢來吧。”
“我是不想讓他多管閑事吃力又不讨好。”幽比較護犢子,認為某些事該規避就得規避,沒有牆頭草随風倒一說。
“他已經成年,你不能總當其沒斷奶。”蒼冥自紫晶棺中起身,抓過腰側的幽放到邊緣處強調,“你沒有理由為其做主制定人生,切忌。”
“我哪有哪份心力。”被一語戳中心事的幽拉着一張驢臉倔強的死不承認。
“保持現況也好,識入歧途也罷,那是他的事,有些時候經曆過了便可知悉路在哪裡。”蒼冥不在意蕭智淵同情憐憫之心用在一無事處的半妖身上,月曆是靠積累形成,不去設身處地的感受一下又怎知是對是錯。
“我是不是吃飽了撐得沒事幹?”幽心裡無緣悲憤,難得對一個小輩好一點也不行,都被正大光明的扣上一個溺愛的幌子,真是無話可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