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雇主打電話給其他人,含沙射影的詢問廖家的情況從中探聽出有用的消息,以便做下一步籌措。
廖家的事問了好幾個人都說不知情,這讓雇主的心裡老大不是滋味,到不是怨怼這些人含糊其辭不願據實相告,側重點放在了廖家如今口風把得太緊上,輕意無法獲悉最新動态,怕就怕之前的擔心演變成為現實。
本來想将廖家這頭老虎的爪子剁上一隻,誰料所雇傭之人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轉眼就将所有難題一推六二五,雇主氣得肝腎疼。
坐不住的雇主從沙發上一躍而起,無禮滿地的狼藉,拿上車鑰匙匆匆離開,等待的滋味不好受就像一種無形的煎熬,與其苦思冥想應對之法,還不如将腦子裡的各種想法付之以實。
不論是找人旁敲側擊也好還是拐彎抹角的再去聯系此前介紹殺手的中間人也罷,總要尋摸出一些線索才行。
總不能就這麼算了捏着鼻子認了,錢款打了水漂再是個烏龜個性也咽不下這口郁氣,憑誰都能坑自已一把像什麼話。
想到當時信誓旦旦介紹給自已殺手的那名中間人,話到是說得天花亂墜一套接着一套,事情鬧成這樣再找不到正主的情況下總該給個說法,負一半的責任才對,沒得讓自已這個客戶賠了夫人又折兵吃了大虧。
餘下的一半火氣撒在了中間人的身上,搞得中間人火氣亂竄極不舒服,要不是信奉顧主至上的準則早就挂斷電話躲清靜。
介紹的殺手信譽度可以查到,偏偏攤上這麼個意外狀況,沒有辦法看在拿了一筆豐厚的介紹費的面子上,打電話勉為其難的問一下怎麼回事。
殺手這邊正悠哉悠哉坐在家裡吃着外賣大餐,手機不一時又響了,看是中間人的電話以為又要給介紹生意,接聽後才知誤會了。
中間人的語氣帶有責問,意思明确的表露出雇主的不滿與暴躁,這事如果處理不當對方的信譽下調,以後賺錢的日子隻少不多。話裡話外讓對方可要考慮清楚,别作一時腦袋進水的蠢事。
殺手跟中間人的關系還算可以,為了以後還能接生意,就将同伴已死的事情一說,任憑中間人也好雇主也罷如何去想,反正這活接不下去,變向的承認自已無能為力。
比起被人說兩句嘲諷一氣,小命才是最為重要的,沒了命要那麼多錢賺了也沒用,不知道最後便宜了那個王八羔子。
當然沒把蕭家卷入其中,殺手心裡門清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簡略的一提便挂斷電話。
中間人一聽萬萬想不到原本不算多艱巨的任務居然才兩天不到的功夫便折進去一個,難怪另一人說什麼都不樂意進行下去,換了自已也一樣會做出以保命為先的同一種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