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殺手說得輕巧,中間人也是過來人,憑借幾句話拼湊出事件的大緻經過,兇險程度可見一斑。
心裡的火氣随之下降,人性自私對于中間人來說,手裡的殺手才是賺錢的根本,至于雇主又不是離了對方不能活,有的是雇主花錢請人消災,不懼因得罪一個人而被毀去整片森林。
中間人用不着權衡利弊,早已作出有效的選擇方向,将殺手所說的原話一字不漏的轉訴于心緒難平的雇主聽,受怎麼想是其個人的事,最後就沒他這個中間人什麼事了。
雇主一聽死了個人,先是驚訝後是驚疑不定,死人說起來沒什麼大不了,昨晚不是将廖家小子身邊的人清理過一遍,死人的事情隐隐約約傳出,确定沒什麼可大驚小怪。
但是死的是殺手手,這件事就得另行考量,轉過的語音不甚明确難免腦補出過多的信息,廖家要麼有後手準備,折進去一名殺手也算說得過去,要不然就是廖家小子潛能暴發幸運值爆表誤殺一人,不論哪一點都不是好事。
雇主現在真不知道之前的計劃到底有沒有走對,是否真的操之過急了,如今的局面對自已十分的不利。
世界上沒有賣後悔藥,走出去的步子邁不回來,唯有将功補過劃定事态朝向好的一面發展。
被他人一再叨念的正主廖宇航,終于在這天的下午睜開了眼睛,環境的變化使得對方十分的警覺。
所處的地方像個單身宿舍,房間并不大周邊擺放的東西可以看出屬于一個人,也隻有一個人的痕迹,自已的身上隻蓋着個格子被單,還好是夏季,要是換到冬天這麼睡一晚上非凍感冒不可。
記得倒下前是在蕭家的院子裡,這裡看上去并不是蕭家别墅,身上的疼痛感不是那麼強烈,仍有遺留,擡了擡手才發現使不上丁點力氣,自我感覺了一下不像是被專門喂藥的狀況,想以蕭家的能力不會做此種下三爛的手段。
自已的身體經過特殊的藥物訓練抗藥性極強,更不像打了麻醉劑隻為處理身上的傷勢,這讓廖宇航十分的疑惑不解。
肚子這時候一陣陣的發起抗議,才想起一天多隻為逃命顧不上吃飯,這會怕是餓得前胸貼後背。
自已的身體什麼情況眼下沒有比廖宇航本人知之甚深,從死亡線上拉回來當真不容易,要不是最後關頭孤注一擲又豈能賭赢逃出升天。
沒有給廖宇航太多的思考時間,這時門響了走進來不隻一個人,看了兩眼有點眼熟,才記起昨晚上有見過,同屬于蕭家的保镖。
對方上前見人醒人喂了點溫水,扔了一套剛從地攤上買來的短袖長褲,對方沒有衣服穿總不能穿自已的,别扭是一回事更主要的不想對方過多的将心思放在蕭家。
被迫救人的事後還被無端的惦記上,試圖壓榨最後的利用價值,這種打着正義旗号卻骨子裡極為道貌岸然的家夥沒一個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