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離開這裡。”保镖隊長冷靜的處理問題,救人歸救人其他的事不想管,哪怕聽到了對方的五髒廟在抗議,也沒說要給對方拿吃的,不加掩飾的差别對待明顯展現出的不愉阻斷了對方即将開口的詢問。
看了眼身上散發着刺鼻氣味的新衣服,廖宇航默默的歎了一聲,沒想到蕭家保镖居然是這副攆人的态度。
這次尚處于劫後餘生剛想喜上眉梢的廖宇航吃了一計悶雷,搞不清楚急于送客的成因到底是保镖自已擅自做主還是蕭家的那位掌權人的意思?
原本還想借着道歉的由着先把胃袋填滿,再行見到蕭家掌權人,坐下來聊一聊昨晚上發生的事,試探對方知道多少内情,再就是那兩名窮追猛打的殺手怎麼樣了。
以蕭家掌權人的謹慎程度,一定會為救自已派人沿途清理掉所有的可疑痕迹,遇上追擊中的殺手機率極大,雙方如果交火以蕭家占着天時地利的優勢,以多勝少殺手的下場真的很難說。
如果殺手被雙雙擊斃,那麼廖宇航反道沒什麼好問的,反之有一名殺手被抓,以蕭家的行事作風肯定會弄清楚來龍去脈。
這也正是廖宇航迫切想要知道的線索,查出殺手背後的雇主勢在必行,能從殺手口中獲悉情況比從頭開始查起要方便快捷的多。
私心裡比較傾向于後者,僅僅是廖宇航個人的懷疑心裡,做不了準,真正什麼情況還得從當事人口中得到證實。
但是就眼下急于趕走自已的情形判斷,蕭家相當不願意攤上事卷入其中,這種想法是人都能理解,終歸是屬于無妄之災,沒必要因一時之氣錯失水準。
理解歸理解,廖宇航仍然有個人的堅持,人已經在蕭家不論對方出于什麼樣的原因避自已如蛇蠍,在外界其他人看來并不是一回事,很可能設想的更多,蕭家照樣會随着名方猜測而被迫卷進來。
除非消息沒有傳出去,廖宇航微垂着眼簾内眸光閃爍,不排除蕭家封鎖消息的可能,動了動手指發現可以活動自如,這才試着從一張簡易彈簧床上坐起來。
可笑之初高看了蕭家,瞧瞧眼下的現狀,明明房間裡有舒适的大床,偏偏将自已這個傷患放在了鋼骨架構的折疊床上,這樣的待客之道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好在身上的傷勢給處理過。
拉開身上的被單看到纏繞着繃帶的上半身,淡淡的藥味竄入鼻腔,至少沒有白白求助,廖宇航自認撿回一條甚為滿意。
拿起地攤貨往身上一套,下了床活動了一番筋骨,還是有種踩在棉花上的輕飄飄感,身體的磨損程度比想像中還要嚴重。
拿起桌上的水杯一股腦的飲盡,縱是白開水對現在饑腸辘辘腹中空空的廖宇航而言也是一種無尚的美味,至少喝下去的水有短暫抑制饑餓的功效,他可不想剛說沒幾句話肚子裡來一場鑼鼓喧天好不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