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這我怎麼可能知道,大概是你不受歡迎。”蕭卓煞有其事的給出帶有輕視意味的說辭。
“放屁!”廖宇航怒不可揭還在試圖硬闖,卻總也不得其入,又氣又急從未有過的憋屈感瞬間溢滿胸腔。
對面的蕭卓一派閑适的拿眼角餘光瞟着有如猴子一樣上蹿下跳的廖宇航,站在旁觀者的角度看樂子,确實有種隔岸觀火的興奮之色。
活了這麼多年頭一次遇上此種難以同科學的角度去解析眼前事物的詭谲手段,廖宇航眉宇間多了幾分戾氣加溝壑。
從褲兜裡掏出槍第一時間明晃晃的舉起瞄準對面帶着無盡諷刺笑意的蕭卓,眼底精光四射,微微勾起的唇角帶出幾分邪性的味道。
“你想用槍對付我?”蕭卓上上下下将對面滿腹神采的廖宇航掃視一通,一點都不懼對方手中的槍,泰然自若的等着下一步行動。
“當然,子彈的穿透力有目共睹。”連人整體的厚度都可能一立擊穿,眼前的屏障又能撐住幾時,廖宇航十分期待接下來的成效。
蕭卓覺得廖宇航腦子裡有坑,難道還看不出來明堂,自已既然敢站在這裡無言的表明一定會有後手,對方的自負神情打哪來,别是下一刻充當供人娛樂的跳梁小醜,到那時看誰真正笑得出來。
廖宇航見蕭卓氣定神閑的站在原地不曾挪動半分,心裡突然打起鼓來,心底湧上一股不确實的煩躁,由于現階段騎虎難下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心中即使存疑也得硬着頭皮繼續下去,希望這層透明的看不見的屏障能夠應聲而碎。
說着開槍朝着蕭卓的腿部位置開了兩槍,固有的槍響聲不缺,但是預期中的情形卻從未發生過,本想借此機會給蕭卓一個深刻的教訓,哪想反過來分分鐘打了臉。
廖宇航看了眼地上掉落的彈殼,内心被波濤洶湧所占據,沉默不語的看着現場搞不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明明以往連鋼化玻璃都能輕松穿透的子彈,偏偏在這一次試水中付之一炬真令人難以相信。
難怪蕭卓的笑容看上去别有深意,原來在這裡等着自已,廖宇航那個恨,從未有過此等屈辱感,一天之内連遭碰壁,心情登時壞到了極緻。
欣賞夠了廖宇航滑稽可笑的表演蕭卓笑容燦爛的開口:“時間不早了我還得填空空的五髒廟恕不奉陪概不遠送。”朝氣得即将跺腳的廖宇航揮了揮手,施施然的離開。
“回來!”廖宇航氣怒交加眼珠子都快瞪脫了眶,就連看熱鬧的保镖也散去,空留下自已一個人面對着無形的阻隔束手無策。
怒火難消的廖宇航氣不過又朝前方開了兩槍,仍舊如之前一樣于是無補,喘着粗氣攥緊拳手狠狠的砸向眼前看不見的屏障,真切的感受到猶如透明琉璃一樣的冰冷質感。
廖宇航想不通為什麼蕭家會有如此相當于防護罩般的存在,又是如何準确的即時開啟,連子彈都破不開,那麼其他武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