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員将自已的發現全部吐露出來,耐心觀察對方的神情變化,經過多次溝通試探分析才敢确定對方真的一無所知。
原本的想法被打破,試想一下孩子被家中大人看中應該不可能作出對其本人不利的事,這可是廖家的未來精心呵護還來不及。
那麼問題來了,到底是何人做了哪種事導緻孩子本身産生問題,某些想法跟着紛至沓來索繞于心,教員緊皺眉頭久久不言。
孩子出現了異常反應有可能日後都與通靈者這個身份無緣,驚雷的驟然砸下轟得老爺子五内俱焚,第一時間想到的可能嫌疑人便是木家,因為也隻有木家人有這份能力手段,在他們這些一知半解的普通人眼皮子底下搞小動作不會被發現。
還好理智尚存沒有在驚人的事态刺激下脫口而出心中的想法,将木家擺到台面上推置風口浪尖處,萬一不是呢,不就無意識的得罪了木家,同樣在教員的眼裡留下一個老糊塗的印象,報到上面領導那些或者現在的圈子裡,廖家的臉面要生哪裡擱。
這件事來得實在蹊跷,老爺子要等孫子回來後另行商議,這不等了有半個小時才盼回來正主,三人的臉色能好才有鬼。
“你确定!”廖宇航聽了教員所說來龍去脈,吃驚的不敢相信這是事實,看向孫子的眼神帶出幾分探究與錯愕。
“千真萬确,如果仍有疑義可以請上層人士過來看一眼,作最終的定論。”教員心存無奈從未想過手裡的好苗子眨眼間變成了廢紙一張,此前曾暢想着孩子未來後的能耐增長所帶來的好處,現如今可真成了從天上摔落于地面,有道是落地的鳳凰不如雞啊!
“怎麼會這樣?”才幾天的功夫,原先明明還好好的,廖宇航将懷裡的孩子放下認真的問詢孩子一遍,對身體上的變化可有什麼感覺,接二連三遭遇到的打擊不可謂不重。
“我也正想問你們,孩子這幾天都幹什麼去了?”教員非常氣憤,這麼好的苗子還沒能給予充足的成長空間就被所謂的家人聯起手來毀于一旦,對廖家人的觀感瞬間降到了最低點,沖口而出的語氣帶着不加掩飾的怒意與質問,好似犯了天大的不可饒恕的罪孽。
“你這話說得别有用心,是指我們大人喪心病狂的坑害了自已的孩子?”簡直滑天下之大稽,廖宇航心裡正難受,對方一個外人說話還如此不客氣,像是心裡紮了根硬刺般疼痛難忍,臉色拉得老長且黑如鍋底灰。
“我這麼問的确有失禮之處。”教員一點不懼廖宇航的威勢與冷眼,身為通靈者通常不會将普通人類放在眼裡,哪怕對方的官職軍銜比自已高,那又怎麼樣,在眼下站在孩子的立志上有權發表一系列的看法,對方受聽不聽。
“絕非無故懷疑,孩子這幾天都在家裡,既然不曾出門又怎麼可能被他人有機可乘,家裡難道不是給予孩子最為安全強大的避風港灣!”教員嘲諷的看向怒發沖冠的廖宇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