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你算是說對了,在沒有蕭智淵這個正主的授意下,蕭卓一個人就能整出這麼大的陣仗,牽連人數雖少影響卻大。”木興涵感歎蕭卓的膽色,以及蕭家掌權人賦予對方的絕對信重。
“這麼個看似弱小的人都如此難纏,等正主回來不恐怕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一想到之後即将面臨的事件,木興涵隻不住一個冷顫上身。
“我們要不要出面先行澄清一下,省得廖宇航這個倒黴鬼醒後氣得不能自已亂說一氣?”木興涵擔心以對方的心性,不甘心就此罷手,非要堅持到底再次行動怕是要拉上木家一起玩,也不怕一下子又玩脫了。
“為什麼要澄清?”木興晨不可思議的看向想太多的木興涵,“我們可什麼都沒有做,一切的一切全都是廖宇航一個人親力親為,即便特殊部門去查木家也隻是拿錢辦事從未逾越,更談不上同蕭家再次交惡,懂嗎!”
“咬死了不承認?可是廖宇航那人城府極深不見得會同意木家置身事外看夠笑話。”木興涵想說對方小肚雞腸,此前制造那起爆炸案件就是最好的實例證明。
“你還不明白!”木興晨隻得把話掰開來揉碎了說給想入非非找不到回頭路的木興涵聽,“廖宇航敢睜着眼睛說瞎話,木家也非是吃素的,他想破開謎題仍然需要借助木家之手來完成,如果換成别人亂子可比現在鋪展開來的還要大,誰又能預估結局會不會比這次還要慘。”
“廖家得罪不起木家,正如木家不願搭上廖家這條船一樣,放寬心隻要記住一點,什麼都沒做過自然不懼他人造謠生事,又何必念着去澄清自尋煩惱,更顯出欲蓋彌彰之嫌。”木興晨雖未料到事情會演變成這副殘局,但是心中早有衡量,算不上太過驚訝。
“我明白了,隻要坐看事态發展就成。”總算放下一塊心病的木興涵長出一口氣,自已仍舊沒能達到兄長的膽識過人,尚需多加曆練。
木興涵的電話響了,陌生号碼本沒打算接,後又一想别是特殊部門哪個警員的電話,接通後暗樂一聲一語成谶。
挂上電話木興涵開口:“特殊部門請我們過去做個見證。”一聽這話立刻想到肯定是廖家人整出的馊主意。
“連特殊部門這個最值得信任的警方都排斥,你說廖家到底想幹什麼?”木興涵越發看不起廖家做事,雖有實權關鍵時刻卻不長腦子,真是醉了!
“要不要去?”不想看到廖家人頤指氣使的樣,木興涵有千萬種可以回絕的理由,要不是礙于特殊部門的面子,管廖家去死!
“走吧,早晚得走這一遭。”木興晨面色坦然的站起來換身衣服開車前往醫院,到了地方才知所謂的見證指代何事。
“中邪!”木興涵驚呼聲脫口而出,一臉的錯愕,視線從廖家人身上轉回到提出要求的特殊部門人員臉上。
“就是這點事,勞動你們大駕心裡着實過意不去。”這是在明目張膽的打廖家人的臉,特殊部門代表警方,一個連正兒八經的執法人員都不信任,這樣的人心裡還能将誰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