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見就是如此産生的,廖家的态度強橫,特殊部門的人員同樣不屬于泥捏的人,當然會有所表示,打人就得打臉才更實際,不是嗎?
廖家老爺子一聽這話臉面當下拉得老長,黑如鍋底的面容籠罩着揮之不去的陰雲,淩厲如刀的眼神掃向說話者,要不是顧忌着身份這口氣無論如何咽不下去。
“我說的難道有錯?”隊員一本正經的挑剔,“整件事因廖宇航而起,身為執法人員應盡的義務當為,可不像有些人揣着明白裝糊塗。”
“别說那隻槍是在路邊撿的。”一針見血的直指廖老爺子要害,一點不懼得罪對方,權利再大撼動不了特殊部門丁點根基。
“那是個意外。”廖老爺子想去解釋奈何說出的話連自已都不信,更何談他人聽了如何作想,暗暗惱恨的直咬牙。
“既然是個意外那正好,現在就可以結案了。”隊員順勢說出令廖老爺子吐血的話。
“那怎麼行,你們分明是想因私廢公!”廖老爺子氣得臉成豬肝色,從未遇到過這樣的人,以往都是别人看廖家的臉色,如今反着來哪裡能承受的了。
“你說的是意外,即是意外便不存在人為的傷害,事件已經明了還有什麼可查?”隊員就是為氣對方,讓其不拿他們當人看活該受這份閑氣。
“你們這是強詞奪理胡攪蠻纏,我要去投訴你們所在的部門執法不嚴。”廖老爺子雙眼噴火如有實質的意欲一把火燒死眼前兩個一唱一合的小人!
“行啊,我們不怕你告。”說着一名隊員從衣兜裡拿出準備好的錄音筆笑呵呵的對着廖老爺子晃了晃道,“你剛才的話都在這裡,孰是孰非群衆的眼睛是雪亮的,是你幹涉公務在先,到把錯處一味的怪罪我們身上。”
“僅一項持有槍支便能讓廖宇航在班房裡蹲幾個月,您看呢?”想以勢壓人他們可不是被吓大的,有本事來戰誰怕誰。
木家兄弟站在一旁觀戰此次雙方的短兵相接,佩服特殊部門人員連廖老爺子都不放在眼裡,這也難怪誰讓廖家确實做得出格,都不知道如何低調處之。
“你,你”廖老爺子捂着胸口倒退了兩步,從為被兩個小輩牙尖嘴利的奚落過,因此氣得着實不輕。
“你可别裝死啊,欺詐他人罪加一等。”隊員煞有其事的囑咐道,“你要是再阻撓我們查案,我們隻能申請逮捕令,将病閑上的廖宇航收押,非法持有槍支不經上報批準可不是什麼小事。”
“胡說八道,蕭家也一樣持槍傷人,你們怎麼不去抓他!”廖老爺子被言語刺激的幾盡崩潰,差點失禮于人前變成一歇斯底裡的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