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方面廖家又怎能同蕭家相提并論。”隊員什麼都沒作說明,臉上挂着意味深長的微笑,望向一臉不不解的對方。
“好了,說這些幹什麼,多耽誤正事,讓木家人看了笑話。”隊員立時打住言及目的,請木家兩兄弟進入病房當中,懶得理會一點威懾力都沒有的某老頭。
“這有何難。”木興晨隻一眼即知哪有什麼邪祟入侵導緻廖宇航發瘋,為了确保結果的準确性,用了張中級符一試。
“并沒有明确顯示。”木興晨留了個心眼沒有一口咬定對方身上不存在邪風入體的狀況,萬一有意想不到的情況發生,木家不就得栽進去!
“我們需要弄明白近期廖宇航跟你二位是因為什麼原因多次見面?”隊員聽出木興晨話中有所保留,這裡邊肯定參合進了其他貓膩。
“木家是幹什麼的,自然是為了除惡。”木興晨沒藏着掖着,縱然廖老爺子投來的視線夾雜着幾成深意同樣無法制止真相的公開。
“先是廖家孩子病了,再是廖宇航本身,他說身上有古怪,我們去時到未曾發現異樣,因為這件事争論不休見面便多了起來。”有所保留撿一部分說明,木興晨隻要摘出木家就已足夠,也給廖家留足了顔面。
“原來是這麼回事。”無怪乎剛剛的試探木興晨會說出模棱兩可的話,隊員了悟點了點頭。
該做的事情了結雙方均不再多留,縱然廖老爺子言詞委婉的要求木家兩人留下再給孫子做一次細榆,也沒給對方這份薄面。
廖宇航本身有問題,就是因為沒能得到解答才會一再的動起歪腦筋,再檢查數遍也是一樣的結果,木家兄弟又怎麼可能為了無用功的事浪費手中的符,有道是好鋼要用在刀刃上,而不是瞎折騰。
廖老爺子望着幾個離去的背影心下暗恨,覺得木家人不識擡舉,怎麼能不經正主的同意随随便便說出廖家的事,哪怕沒有完全透露,所說信息足夠使特殊部門拼湊出事件的大緻全貌。
本是在一條船上的合作夥伴,說不幹就不幹拿廖家當傻子玩,廖老爺子在心裡狠狠的記了木家一筆,等這事完了就找機會連本帶利的讨回來。
隊員将事件一一詳述,認為關鍵點還在蕭智淵身上,道出心中的各種猜測,還暗喻廖家與木家搭乘的小船說翻就翻。
“無非利益相連,哪來的友誼一說。”隊員看得分明,“木家現如今不想沾上事早早的作壁上觀無可厚非。”
“聽木家的意思廖宇航的身體存在隐患,這次的中邪一說表面上看不出來有此征兆,連木家都不敢咬死了說,看來有得考量。”隊員最在意的莫過于,“蕭卓是因為知道什麼才敢在交火過後說出令人生疑的話,還是帶有其他目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