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部門的人沒一個是二傻子,廖宇航的态度說明了一切,打着另一種旗号求人幫忙,有史以來最為拐彎抹角的一次。
“你想讓我們部門以公家的身份去請木家人幫忙,這件事恕我無能為力。”羅斌一口回絕廖宇航抱有的轉嫁橋梁的心思。
“有些事天知地知你知我不知,什麼都不坦白來說讓人很難辦。”羅斌直言不諱的點出廖宇航在孩子這件事上的刻意隐瞞。
特殊部門的眼尖,發現孩子的神情有變,立刻猜到孩子可能知道什麼,也對身為事件中的正主,所做過的正常事又哪能真正無所覺。
得不到特殊部門的幫助,廖宇航再找不到合适的人選充當連接的橋梁,整個客廳内的氣氛一瞬間變得鴉雀無聲。
“還有關于之前案情的一些細節之處,我希望你能如實回答,案子早晚得有個了結,這是上層領導的意思,拖得太久同樣對你對廖家頗多掣肘。”羅斌不是沒有曉之以情動之以理過,奈何之前做的思想工作不達标廖宇航這塊硬骨頭就是不聽勸。
羅斌的話說的直白,意在提醒廖宇航要想擺脫現有的困境,必須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案子結了才能擺脫被猜疑的尴尬。
廖宇航不是不明白其中的關竅,隻有廖家不在被盯住不放,自已身上背着的停職審查還有私下動作的機率,重新回到熟悉的工作崗位,奪回屬于自已屬于整個廖家的榮光。
“讓我想想。”廖宇航這個時候再硬氣不起來,羅斌說的對有些事已經不是你想不認就可以做到,案子由上層領導盯着,那些隐瞞的事因總有一天紙包不住火浮出水面。
“我把知道的情況作說明,隻希望特殊部門從中牽線搭橋,請木家的人過來看一眼孩子,總歸稚子無辜。”廖宇航不得不妥協退讓,耗下去的确沒什麼意義。
廖宇航讓孩子回房間呆着,要說的話不合适孩子聽到,醞釀一番将為什麼偏偏同蕭家作對的因由解釋清楚,木家如今靠不住,說不準要靠特殊部門達到目的。
廖宇航習慣了凡事多算計的手法,既然妥協也要換取一定的利益,借特殊部門的手将身上的異常解開。
現階段唯有特殊部門能夠勝任,廖宇航打着小算盤在某些事實上言語表達略顯誇大,希望引起對方的重視,朝着拟定好的軌迹前行。
廖宇航在羅斌的要求下脫掉上衣,心道就連木家人都沒能看出苗頭,僅憑特殊部門一瓶子不滿半瓶子晃蕩的三腳貓的功夫又能有怎樣的新發現。
果然羅斌等人一無事處,廖宇航不在意被對方當猴看,隻要能解決困擾,看幾眼無所謂。
“我認為你的想法猶顯偏駁,蕭家沒有必要因一時的不憤費盡心機鬧到這一步。”羅斌谇為廖宇航有被害妄想症,如果不是蕭智淵迫于無奈救了人,換你共他人差不多同樣落得扯不清道不明的局面。
“之前的實驗員,我會将事實上報,如果上面審批通過,調查實驗室那邊給你一個交待。”羅斌從對方的語意中着重劃出兩個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