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家那邊我也會去進行确認,最好見一面把話說清楚。”羅斌覺得廖宇航對蕭家所做的一切令人啼笑皆非,道一句活該找虐不為過。
“如果蕭家那邊同意見面。”廖宇航心思數次翻騰,重新烯起另一種念頭,“能不能帶我一起去?”
“最好不要讓蕭家知道我跟着,之前做的是有點過分,我一露面很可能破壞見面的機會,以後再想聯系怕是會被一口拒絕。”廖宇航抓住這次機會說什麼都不會放手。
羅斌聽到此處心道,到是有幾分自知之名,既然明知跟去會對特殊部門的約見有影響,仍做此打算也是醉了。
“要不這樣,我不跟着進去,隻需要一個小手段即可。”廖宇航想法頻頻湧現,“我就呆在外面的車裡,你隻要打開竊聽器,我就可以第一時間知道所有的對話内容找出真相。”
“身為當事人有權知悉全部。”廖宇航厚着臉皮一本正經的據理力争,擺在眼前大好的機遇放棄不用尤為可惜。
“說實在話我要是能早一點見到蕭智淵本人,解除一切誤會哪還用得着整出那些亂子,把事情越鬧越僵。”廖宇航後悔也晚了,做都做了隻能認栽。
“再就是蕭智淵本身不見我一再拒絕,我懷疑對方心有貓膩,這才一而再再而三的加深疑窦。”整件事的釀成不能全怪到廖宇航身上,蕭智淵同樣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你說的要求我會重新做考量,容後一兩天給你答複。”羅斌沒有當下承諾對方,看似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旦涉及兩家恩怨不論大小,都得慎重做出選擇。
“好。”有這句話就夠了,廖宇航從不奢望對方當下答應,若真如此就得重新思忖對方的用意。
“木家人來與不來不好說,不過我會盡量幫你調停,孩子畢竟無辜。”羅斌并沒有多少恻隐之心,該做的力所能及的事必須做到,免得被無端扣上一頂冷血無情的大幌子。
羅斌帶着人離開,回程的路上一直保持沉默。廖宇航說話的語氣神态看似妥協認了,卻總有不實的預感。
“我認為廖宇航又藏了一部分實情沒有說。”隊員一針見血的指出,“光去在意案件的始末,今天的本意卻未達到,小孩具體的病症沒有提及。”
“無非就是我們猜到的那幾種。”隊員無可無不可的應聲。
“廖宇航一向狡猾,說話總說一半藏一半,讓人猜來猜去煩死人。”隊員抱怨廖宇航不誠實,隻在背後唠叨兩句,當着正主的面哪敢造次。
“算了,廖宇航在意的是木家,又不是我們。”隊員看得最是通透,“利用我們接觸木家,這麼個迂回的辦法也能想得出來。”真夠可以的!
“那有什麼,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再說孩子的事與案件無甚關聯,說不說沒有用處。”隊員又着重分析找上木家答應的可能有幾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