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怪不得有人提倡能抗就抗不行吃藥實在熬不過才能挂水。”這裡涉及到抗藥性的問題,兩名隊員都懂。
量了體溫有點高,還得挂一大瓶,吃完午飯羅斌隻讓一人守着,另一人回去局裡繼續之前未了結的工作。
下午兩點挂完水開了兩樣藥先回家一趟,洗了澡換身衣服神清氣爽的來到局裡,面對一衆了保山殷切的關心一一做了回應,心底暖流溢出。
羅斌想到昨天從蕭家出來前見到的怪人,開口問及一同前去的隊員,“昨天在蕭家有誰發現了不同尋常的人或物?”
話音一落衆人紛紛回轉外放的心神,如果不是羅隊提及差一點忘記還有這件事,于是大家又将視線聚焦到羅斌的身上。
“都看着我幹什麼?”羅斌發覺大家投射在身的視線感覺十分不對勁。
“要說最奇怪的人當屬羅隊你啊!”隊員開口大膽的求證,“蕭家客廳裡沒有發現任何出格特别的東西,隻可惜沒能上二樓探查。”
“等出了門走在院子裡,是羅隊先于我們停下并且回過身望向二樓的位置,一直站着不動直到蕭家保镖失去了耐心怒目相向,我們才把你推醒。”隊員接過話茬補充完整,一雙雙眼睛盯着正主等待解答。
“你們當時在幹什麼,站在我身邊?”羅斌當時被控制住察覺不到四周發生了什麼,現在回想起來一陣後怕。
“我們看你站定不動,紛紛好奇湊上前去,尋着相同的方向看去,可惜什麼都沒看到,你們有誰看到了異樣?”隊員就事論事說明原委。
“沒有看到。”一個個接連搖頭表态,反到更加好奇羅隊是被蕭家的什麼東西所吸引。
“真的什麼都沒看到,絕不可能!”羅斌聽聞隊員七嘴八舌的概述心底一涼,回憶起當時的情形心中驚疑不定。
“蕭家嚴防死守像個鐵桶一樣,又能被我們輕易發現什麼?”這不明擺着的道理,偏生聽羅隊的話音好似真的發生過不可思議的事一樣,衆人的眼睛不由閃亮。
“你們看的是哪一處地方?”羅斌一點一點掰開來詢問細節,“是不是位于二樓靠窗的地方?”現在回想起當時的場景仍就有一種不寒而栗的悸動!
“對啊,那個方向的确可以看到二樓明亮的窗戶,怎麼了?”窗戶上有什麼,還是說窗戶的裡面有什麼?隊員不禁腦洞大開天馬行空的想像力噴湧而出。
“窗前站着一名手捧花盆的紫發紫眸的人。”那麼大一個活人站在不遠處,隻要眼睛不瞎絕無可能将其無視到底,對方的存在感實在太強烈了,羅斌止不住心髒驟然收縮。
“沒有看到,你們誰看到了?”照羅隊的意思,那麼大個人不可能隻有對方一人看到,其他人都是睜眼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