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事實上卻是如此的令人摸不着頭腦,沒有一名隊員發現着裝另類的怪人,即使如此也沒有一名隊員敢說羅隊一時眼力不濟出現了幻覺,那時的天色尚未暗沉下來,絕對屬于大白天,怎麼可能發生老眼昏花的症狀。
“等等,你們叫我之前是什麼時候,有人估算過大緻的時間嗎?”羅斌腦子一團亂麻,總感覺事情出得詭異,相信自已絕無可能身處夢境當中不可自拔。
“從羅隊站定不動到大家聚集在一想仰望同一個方向,再到提醒用時不過三分鐘。”習慣掐算時間的隊員精準的說出所用時長。
“不對。”羅斌細心回想,直到自已被從困境中喚醒,那個時候視線仍未離開那扇窗戶,耳邊是隊員的說話聲,當時那人仍然站在窗戶前不曾移動,雖然沒再看向自已人卻沒有立刻消失。
縱是短短幾秒,隊員敏銳的感觀絕無可能察覺不到二樓窗戶後面有人,那人消失的時間就在自已看向蕭家保镖之時,羅斌越想越心驚,大白天沒有鬼隻有人。
“我看到那個人手捧着花。”羅斌皺緊眉頭喃喃自語,不知道說這些為的是想确認哪些?
“花,是不是廖宇航提及的那一盆,紅如火焰?”隊員立刻被幾個關鍵詞所吸引,挑起另一個話題。
“反正我沒看到。”衆人的視線再度彙聚在唯一見證人的羅斌身上。
“對,那盆花的确豔紅似血。”抛卻之前的疑雲不提,羅斌将心神放到了兩處重點上,先說重要的不重要的以後再議。
“說起紅花,讓我一度想起地府深處忘川河兩岸盛開的曼殊沙華,同樣的色澤隻不知是不是同一個品種。”隊員說出驚人一語把一衆隊友吓得花容失色,一個個瞪圓了眼睛。
“說什麼不好偏偏說起這個,不嫌滲得慌。”提起地府沒有一個活着的人毫無敬畏之心,畢竟但凡是人固有一死,早早晚早都要經曆地府這一坎,平時提到最多的反而是陰差如何如何。
地府到底有什麼,沒人親眼見證過多是道聽途說,在沒有步上最後的晚宴時少有人說起地府其他事,生怕一不小心沒管住嘴得罪地府閻王爺。
通靈者與地府之間的關系從來不睦,能少說絕對不無病呻吟,有道是禍從口出,警醒一些好過事後悔不當初。
“怕什麼,市面上的花店就有售賣彼岸花,各種顔色的都有,争奇鬥豔美不勝收。”隊員不甚在意道,“别看名稱駭人,實則換一個别名俗稱石蒜,真沒什麼特别。”
“我感肯定對方手中的花絕非曼珠沙華,曾如隊友所說花店裡就有,以廖宇航和木家兩兄弟的眼力又怎能看不出花的品種。”隊員切換話頭問及另一個重要人物。
“那名紫發人會不會就是蕭智淵身邊的通靈者?”雖是問句話音當中已然十分驽定心中的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