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用說明擺着的事。”蕭智淵越是不讓見越有問題,隊員沒想到那名通靈者要比正常同行還要怪誕的多。
“這下可以證明案子與蕭家有關,花也找到了人也現身了,接下來該怎麼做?”隊員對此突破性的進展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一切均屬于推斷沒有切實可依的證據,但憑羅隊一人所見所聞即使找上蕭智淵對峙又能如何?”隊員一點都不抱太大的希望。
“這就是個無解的死循環,隻要蕭智淵咬住不放死不承認,我們能把堂堂蕭氏的掌權人怎麼樣?”隊員輕歎一聲唯剩下深深的惆怅。
“還有問題不一定在蕭智淵身上,很可能對方也是被蒙在鼓裡的那一個,想想看通靈者做事一向随心所谷欠慣了,哪有動不動向他人報備的理。”隊員思維擴展不拘泥于固定的設想。
“你說的有道理,通靈者背着别人做事向來約定俗成,再說通靈者的關系不一定與蕭智淵走的近,兩條各不相幹的平行線,打從一開始便沒有相交的可能。”隊員進入新一輪的情景分析。
“有花與無花光憑廖宇航一張嘴,我們可不能被對方給利用了。”隊員極為不信任廖家的所有人。
“花跟屏障死人沒多大幹系,找到了隻能說明有這回事,具體是不是廖宇航的臆測,仍有待查證,我們先行破解手頭上的案子,廖宇航的私事讓他一個人去挖掘。”又不是賣給了廖家,非得先把廖家的一切放在第一位,隊員看不慣廖宇航利用人的手筆,沒得叫人膈應。
“屏障肯定同那名通靈者有關,問題是我們見不到人,結案又遙遙無期,隻盼上面領導不要催得太急。”隊員雙手合十拜了拜。
“你們的關注點都錯了,即使見不到真人,屏障殺人一事錯不在對方,其人無非擔了個失察的罪名,算不上故意殺人。”隊員一針見血的直指中心。
“這麼說到是說得過去,一切的一切全是廖宇航這個小人蹿騰,死者入了坑實屬自作自受咎由自取。”隊員不是看不清情勢,而是被突如其來的各類詭異事件弄得心煩意亂忽略了個幹脆。
“這個案子本身沒什麼可查性,要不是上層領導委派下來,也用不着我們整天為這事操碎了心。”隊員冷靜下來又有了新想法。
“到頭來賠點錢了事,畢竟沒人願意看到一條人命的損落。”隊員不在糾結于此前的種種未解之謎,心思豁然開朗愁容一掃而光。
“要不問問上層領導幾個意思?”終歸是上層那些閑得鹹吃蘿蔔淡操心的人想要一個結果,内心裡誰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這樣一來蕭家那位通靈者賠一半廖宇航那邊沒什麼好說的,也賠一半了事。”糟心的案子不就結了,誰也不得罪走的是正常法律程度,廖家那邊想翻舊賬,讓他去找蕭家理論,反正特殊部門不願夾在中間裡外不是人。
“先不提廖家,光是蕭家這邊的通靈者能願意無端的背負債務?”擱誰身上能咽得下這口氣,隊員覺得賠償的事有點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