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班加點研究了一晚上,視頻挨着看過沒有發現孩子走出學樣的身影,太古怪了頓時學得不可思議。
“相當于密室失蹤案件,總不可能真的連人帶東西掉進某一個糞坑裡吧?”警員下意識說出來的一句話引暴了全員緊繃的神經。
“說不定真有這個可能,派人去打撈看看,沒有最好。”若真實驗了其他人也不可能反過頭來指責提議的警員烏鴉嘴,最痛苦的莫過于孩子的家長。
“啊?我隻不過說着玩的。”看到同事行動起來開口的警員歎息一聲心裡默默祈禱孩子一定要活着。
雖然在上班時期見過太多的無法想像的生離死别的案件,仍然心裡不好受,做不到真正的麻木不仁無動于衷。
警方帶着人又去了學樣公廁進行搜尋,被臭氣熏的辣眼睛也沒人真正的躲出去呼吸新鮮空氣,人命關天的事不可馬虎大意。
一個小小的生命祖國的花朵死在這種地方叫人看了于心何忍!大家裡心不由分說的祈禱猜測僅僅是猜測鑄不了數。
經過一個小時的搜查沒有孩子的蹤迹,大家夥的心蓦然一松,走出公廁大大的呼出一口濁氣。
警局裡,一名警員忽然說道,“你還别說之前的話有一定的引導性,我翻看前面的十五起失蹤案件,發現了一處可疑的共通點,全仰賴你的提醒。”
“我說什麼了?”另一人一頭霧水想不想之前有說過提示性的話。
“你不是說密室失蹤案。”之前的警員說,“前十五起細心分辨不難發現,換一個角度分析同樣帶着類似密室的錯覺,不是真正意義上消失在馬路上,不論是時常走的巷子口還是電玩商場,都隻有單一的出口,巷子可以看成一頭進的形式,隻因走不到巷子的另一個出口就到了家。”
“經你這麼一解釋還真有點意思。”其他豎起耳朵聽的警員聞言立刻接着這一思路往下想,有了更黨内的感觸。
“密室,所有的緊迫都存在視覺盲區,那些孩子失蹤的地方沒有其他人出現,好似被無形之中隔絕開,我有一個想法,憑我們的力量和經驗解不開這些擺在明面上的謎團。”警員有種陷入奇坑的迷茫感。
“你不會是想說請人幫忙,而這個‘人’是指特殊部門?”警員一下子揭破同事想要表述的内含。
“我隻是表達個人的意見,畢竟我們找不到線索,而是案件仍在一起又一起的增加,不等我們失去所有的耐心,民衆那裡失去孩子的家長怕是再加等不下去,早已對我們的辦事效率深惡痛絕。”這是事實無可争辯,沒人願意看到家長們打上門警方卻仍然束手無策,隻能用委婉的話語搪塞心急如焚的被害人家屬。
所有在坐的警員忽然沉默不言,心裡覺得他們的水平實在是太菜了,打從第一件案子發生起,到現在的第十六起案件,已經耗幹了所有人的精力,再不出點成績等待他們的将是群起而攻之的指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