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保镖做過太多已是熟手,知道用什麼樣的手法捧人,即能讓人痛的生不如死又無法在身上找出哪怕針眼大小的傷口,更别說重力作用下大片的淤青。
沒處理了小屁孩子已經是看在對方身為廖家人的基礎上格外開恩,這麼點大的人就敢對他人下毒手,長大了還不得翻了天去。
孩子無論如何都沒能想到事情居然沒成,明明打中了親眼看見不會有錯,要不是符買得便宜貨又怎麼可能在關鍵時刻露了馬腳,出現在目标的面前至此功虧一篑,被抓後得不到一星半點的優待。
孩子頭腦正處于停機狀态,根本沒聽到目标與保镖的對話内容,直到自已被拖拽至停車場的角落方察覺不對勁驟然大驚。
對方不會一怒之下想做了自已吧!想法一出驚吓過度一個勁的掙紮反抗,絕對不能讓對方得手,自已還不想英年早逝。
“太能折騰打昏算了。”保镖擔心孩子聲嘶力竭的叫喊聲引來其他人的注意壞了計劃由此提議。
“打昏了還能知道什麼是疼?”另一人無語的踢了一腳鬧騰的孩子,真不是個省油的燈。
“引來公司其他員工更不好收場,快點吧反正對方醒了之後照相可以感受到痛之一字怎麼寫。”保镖上手直劈孩子頸部,揮了個手刀将人打昏。
拖到角落來了一次大修理,讓其小小年紀不學好什麼事都敢幹,可見家教使然有其父必有其子。
收拾了一頓夾着人出了停車場,避開室外公共監控區域将還未醒來的孩子扔到了少有人經過的角落任其自生自滅。
蕭智淵這時拿出水球将地上的硬币包裹住縮小揣進衣兜裡,衣服上恐怕同樣沾染了不幹淨的東西,直接在沒有外人時清潔一新。
還未到正式上班時間蕭智淵坐在辦公室的椅子上拿出那枚古怪的硬币,看了又看瞧不出個所以然,無意中掃到了桌上的電腦,要不上網查一下興許會有意外的收獲。
輸入沾血的硬币,沒有相關的解釋,讓人無比失望看來隻得回去問幽,這玩意到底有什麼作用?
以孩子的現有身份達不到真正通靈者所擁有的能力制敵以勝,再說對方可是天生的魔體入魔說得過去,成為通靈者隻能更加壓制成魔的力量飛升。
之前猜到細枝末節奏,略一琢磨大緻推斷出對方幾次三番所要達到的目的,無非左不過輕而易舉的控制自已。
就好比廖宇航這個提供血液的移動血庫,如果沒有家族血脈的羁絆,又怎麼可能縱容孩子到現在而不去想辦法根除對方身上的異狀。
廖家看重的怕也就那點利益,孩子成為争名逐利的可用工具,才會在明知不可為的情況下,一再的退而求其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