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兩個通靈者的廖家說出去即拉風又令人忌憚,正好給了廖宇航在軍部攪風攪雨的喘息時間,一旦對方重歸少将的位置,廖家怕是真要翻了天去。
蕭智淵雖未對廖家采取嚴厲打壓的手段,一來是不屑二來覺得沒那個必要,現在卻覺得當初的想法太單薄,認為自已不去招惹對方總有就可以相安無事,現實卻是總有麻煩找上門,躲是躲不過何不在背後添一把幹柴讓火燒得更旺一些就當是因此次事件回贈給廖家的一份禮物。
打電話通知人手将廖宇航在軍中的晉升攪黃了,當是日行一善,無非是子債父償已經十分的公平。
被扔在地上的孩子還未醒來,漸入冬季的早上本就寒涼,還是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寒意直往身體内鑽,無意識的打了個哆嗦,這才幽幽轉醒。
睜開眼睛感覺到天旋地轉,右側肚子好似斷了一樣一動就疼,這還不單單是全部,等到遊離在外的意識徹底回籠渾身上下就好像被汽車碾壓過一樣,無一處不痛更像是一身的骨頭不粉碎性的骨折。
那種鑽心刺骨的痛楚無以用言語來表述,輕輕一碰就疼得呲牙咧嘴,慢慢的一點點從透心涼的地上爬起來就用去了大半的體力。
心中大罵蕭家的保镖手可真夠黑的,對自已這麼大點個孩子也下得去手,坐在地上喘粗氣撸起袖子到要看看身上有無淤青,這麼疼肯定沒一處好地方。
哪曾想認為痛的地方居然看不到一點淤青紅腫,哪怕是針眼大小的出血點都找不到,好似感覺到的痛楚隻是心裡作用,找不到被胖揍一頓後的切實證據,要如何像家中的長輩告狀!
孩子有生以來徹底的傻了眼,現在才将将認識到有些傷人事件,即便動了拳頭也能夠充分的做到不帶傷消除證據的地步!
事實上即便有傷在身孩子也沒膽量把全部真實的情況告訴給家中長輩,本身是自已主動招惹對方,就出發的目的而言打一頓真不算多嚴重。
最怕對方像上次一樣打電話叫家裡人來處理此事,到時候兩方人一對峙真就沒了活路,再多的合理謊言架不住被大人們認定為狡辯之詞,一切的結果均将會大不相同。
還好對方什麼都沒做,把自已之前的幼稚行為當成是一種無傷大雅的惡作劇,沒有放在心上這可比上次的情形好了那麼一點。
要不是符不給力又怎麼可能被抓,受了一身無法宣之于口的傷内心的憤怒早已逆流成河,恨得險些咬碎了牙根。
假如身上真的有傷在家長的眼皮子底下生活定然逃不過長輩的火眼金睛,現在光是坐起來都費事何況要站起來如正常人一樣行走自如。
再如何裝出一副沒什麼的架式也會多少露出端倪,在家人的追問下孩子是隻好說自已不小心摔的,或者是哪個混混看自已好欺負打的。
前者看似合情合理卻有着一定的局限性,正常人摔一跤頂多幾處地方青紫絕無可能渾身上下全上,就連後背都有,不用請有經驗的人來驗傷肉眼自可分辨出大緻的可能,有誰摔能摔出這副模樣,隻定會被好些人佩服的五體投地。